啪
司马牧抬手,狠狠给了他自己一个耳光。
“你干嘛”
老阿姨被他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事了
“我他么这张乌鸦嘴”
司马牧郁闷,这种规则污染真是防不胜防。
“帅哥,你快帮我看看呀”
刚才尖叫的是一位留着长发穿浅蓝色连衣裙的女生,她拿着油灯,火急火燎地跑到林白辞这边,找他帮忙。
“我的血烧的好像也很快”
“怎么算快不都这样吗”
“不是,你这个明显快多了”
游客们听到连衣裙女孩的话,都开始盯着灯盏里的鲜血,其中一些人惊悚的发现,他们鲜血的燃烧速度不一样。
肉眼可见的更快。
这把他们吓到了。
“你这烧的都快看到灯盏底了,再添点血呀”
花悦鱼帮忙出主意,她看了看自己的,还好,没问题。
“哦哦”
连衣裙女孩忙不迭的点头,接过林白辞递过来的柴刀,割开了手指。
滴答滴答
“血流太慢了,伤口割大一些”
司马牧催促“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怕疼你要下不去手,我帮你”
连衣裙女孩哭泣着,忍着痛,又在手指上割了一下,可惜伤口还是太浅。
司马牧看不下去了,一把抓过她的左手。
锋利的镰刀刃划过了白皙的手掌,血流如注。
“啊”
连衣裙女孩疼的大叫。
鲜血燃烧速度过快的那些游客,都在焦急地借刀,抓紧时间往灯盏里添血。
花悦鱼和金映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恐惧。
“为为什么还是这么快”
连衣裙女孩瑟瑟发抖,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光了,白的没有一丝生气。
“操,怎么搞的为什么我的烧的这么快是油灯没拿对吗”
“帅哥,怎么办”
“呜呜呜,我不想死”
大概有二百多名游客,灯盏里的血液燃烧的都比较快。
“饿神哥哥”
小女孩抱着林白辞一条腿,她妈妈张菊站在旁边,一手拿着一盏油灯。
里面的鲜血,燃烧速度正常。
司马牧瞅了他的油灯一眼,发现没问题,于是稳如老狗,有闲心指挥别人“都别愣着了,继续添血呀”
“看这样子,找不到原因,添多少都没用”
花悦鱼觉得司马牧这建议不靠谱,是在害人。
“你第一次往灯盏里添了多少血添满了吗”
林白辞看着这个化着淡妆的连衣裙女孩,追问了一句。
他大概猜到了原因。
“添添满了吧”
连衣裙女孩嗫嚅。
“我要准确的回答”
林白辞加重音量。
“没差一些”
连衣裙女孩的泪水流的更汹涌了“太太疼了,我就没继续放血”
“你们这些鲜血燃烧太快的,刚才是不是都没把灯盏添满”
司马牧大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