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呀,这古董是钟跃民为了能够把王卫东给送进去,偷偷从家里拿出来的。他作为大院子弟,家里收藏的可都是好东西呢,这瓷瓶就是其中之一。
山羊胡盯着那瓷瓶,眼睛都舍不得挪开了,心里快速地盘算着,这要是能弄到手,转手一卖,那可不得赚大发了呀。不过他表面上还是装作镇定,咳嗽了一声,说道:“嗯,这瓷瓶嘛,确实是有点年头了,不过也没你说的那么值钱啦。二十块钱,我最多出到二十块钱,你要是愿意卖,咱们这就成交,要是不愿意,那你就再去问问别人吧。”
棒梗一听,又不干了,他把瓷瓶紧紧地抱在怀里,说道:“不行,二十块钱太少了,至少得三十块钱,少一分都不
行!你要是出不起这个价,就别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了。”
山羊胡眼见棒梗不肯松口,一心想压低价格把这珍贵的瓷瓶弄到手,便开始动起了歪脑筋,一个劲儿地给瓷瓶挑瑕疵。
他先是眯着眼睛,装模作样地仔细打量着瓷瓶,然后皱着眉头,指着瓷瓶上一处极其细微的地方说道:“哎,小伙子,你看这儿,这瓷瓶子可是有瑕疵的呀。你瞧瞧这一处,颜色都有点不均匀呢,这肯定会影响它的价值呀,就冲这瑕疵,可就值不了你说的那个价咯。”
棒梗听了,心里虽然有些犯嘀咕,但嘴上还是强硬地说道:“哼,就这么点小地方能算啥瑕疵,你可别在这儿瞎说了,这瓷瓶的价值明摆着的,少拿这个来压我价!”
山羊胡见这一招没起多大作用,眼珠一转,又换了个说辞。他双手抱胸,脸上露出一丝怀疑的神情,慢悠悠地说:“还有啊,小伙子,你这瓷瓶子来历不明呀。你说它珍贵,可你又拿不出啥凭证来证明它的出处,万一是你从哪儿偷来的呢?这要是买回去,我还得担风险呢。所以呀,价格肯定得再往下降降咯。”
棒梗一听这话,顿时大怒。他涨红了脸,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冲着山羊胡吼道:“你说谁偷的呢?你这老头怎么血口喷人呢!这瓷瓶的来历清清楚楚,用不着你在这儿瞎操心!”
说着,棒梗气呼呼地一把拿起瓷
瓶子,作势就要离开。他心里想着,这老头也太不地道了,净想着坑自己,哼,不在你这儿卖了,大不了再去找别的古董贩子,就不信卖不出个好价钱。
山羊胡见状,心里有些着急了,他可不想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呀。于是,他赶忙换了副嘴脸,陪着笑脸说道:“哎,小伙子,别生气嘛,刚才我也是随口一说,你别往心里去呀。价格的事儿,咱们还可以再商量商量嘛,你先别走呀。”
棒梗紧紧抱着瓷瓶,怒气冲冲地瞪着山羊胡,态度十分坚决地说道:“我不管你怎么说,这瓷瓶我就认三十块钱这个价,少一分都不行!哼,别以为我好糊弄,我心里清楚这玩意儿值不少钱呢。”
山羊胡他心里明白得很,就凭自己在黑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这瓷瓶可绝不止三十块钱的价儿,那至少得值两百块呀。虽说三十块钱收进来,和它真正的价值相比还是差了不少,但转手一卖那也能狠狠赚上一笔呢。
想到这儿,山羊胡脸上立马又堆满了笑容,赶忙点头说道:“行嘞,行嘞,小伙子,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依你,三十块钱就三十块钱吧。咱这就成交,你把瓷瓶给我,我这就给你拿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