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停。”黑发青年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阿隆你来了。”霍姆看着沙发上的青年,眼神憔悴。
“嗯,我来看你了,你不是说伯母病了吗,我准备了点礼品,毕竟以前伯母也给我做过饭,我还记得。”
“我我”他似乎想说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口。
“我对不起大家。”
啪
一击剧烈的耳光扇在他脸上,直接将人打飞撞在墙上昏了过去。
“把他弄过来,灌醒。”黑发青年将手放下,继续靠在沙发上。
又是沉闷的水花声,不久满头血迹的霍姆才悠悠转醒,但他这会看黑发青年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我问你答。”
“是,是,隆哥。”他终于学会了改口。
“伯母去哪了”
“她死了,一个月前去世的,当时医生说治不了了,没钱”
“你不是找我拿了笔钱吗,钱去哪了。”
“我我拿去赌了,本以为能翻本赚回来的。”听到这句话,旁边的两人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和可怜。
赌场里哪有散户赢大钱的,真是好笑。
“所以呢,你就躲着我。”黑发青年一脚蹬在他肩上,让对方看着自己。
“我们认识也快二十年了吧,我还记得小学的时候,我两一起上下学,还经常偷跑出去玩”
霍姆沉默不语。
“当时伯母刚离婚不久,一人抚养你,希望给你好的成长环境,她经常工作到很晚回家,然后还给你做饭,因为我放学后也常在你家玩,所以也会给我做一份,这些事我都记得。”
“是的”他别过脸,看向一边。
“我们都是家境不好的学生,总是被班上同学看不起欺负,当时莪们一起打架,人称c班两疯狗。”黑发青年继续说着。
“真好啊,那个年纪。”他把腿放下,然后站起身来,慢慢打量这个屋子,似乎是想找到过去记忆中的痕迹。
“你他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突然,黑发青年在霍姆耳边吼道。
“你对不起我都不要紧,那可是你妈你就把救命钱拿去赌”他一把抓起对方的衣领,提了起来。
霍姆不断的挣扎着,伸手去抓那手腕,但对方的手臂就如铁钳般,不可撼动。
黑发下的棕色眼瞳直视着霍姆,其瞳孔微缩有如愤怒的龙瞳,让人不由得为之心惊。
少许之后,霍姆停止了挣扎,撇向一边。
“我,我对是我我他妈就是这样一个烂人,是你看走眼了。”说完他又哽咽起来。
“没错,我们是一起长大,但人能一样吗”他突然又吼叫起来。
“你课上成绩不好,但找了一个师父愿意教你,我呢狗屁天赋都没有学习不行,打工都没人要,只能跟在你后面和哈巴狗一样鬼混”
“这是出路吗我妈都担心哪天我死在外面,我不像你,有一身本事,能打能抗,我能怎么办”
“我只能去赌啊赌命啊赌我命里不会这么惨,能赢上一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