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浮现(1 / 5)

“今日里小爷我做东,保准让肖大才子快快活活。”李舜卿搂着肖子安的肩膀,大笑着踏步进了悦来楼。

大堂里,各类扭动的腰肢在肖子安面前晃动着,看得他一时面红耳赤,他连忙捂住眼睛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哈哈哈”李舜卿捉下了肖子安的手,“此前,你不是问我,春日品雪风流债,夜里探花暗销魂是哪里听来的吗,正是这里,今晚,你可得好好看看”

肖子安这才恍然,原来雪不是冬雪,花不是春花。

“不是说听曲吗怎么没有弹琴的姑娘”肖子安窘迫地问道。

“好好好,唐妈妈,把间奏院最好的抚琴娘子,都给我喊上来”李舜卿说着,几乎是从背后将肖子安圈在怀里,推着他走上楼去。

“诶来咯”臃肿肥胖的老鸨跑动起来,抖落一地脂粉。

楼上厢房内,抚琴娘子们静静坐好,乐曲如清风软语,缠上肖子安的心间,他总算知道云中才子们说的“听曲”是什么了。

听完曲子后,抚琴娘子们缓缓退出,又有新的娘子端着酒盏进入房中。

娘子们倒着酒,就当肖子安以为面前的娘子要将酒杯递到自己手中之时,却见娘子自己喝了酒,扶着他的肩膀,就要吻下来。

看到含着酒就要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肖子安连忙闪身躲过,连声说着“娘子自重,娘子自重。”

李舜卿在一旁笑得是前俯后仰,“子安啊子安,这就是品雪啊。”

同时,李舜卿的心中又有些怅然若失,他的子安如此君子作派,如此自持,有些心里的话他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再说。

肖子安连连摇头,自顾自倒酒喝了起来,真是一场风流债。李舜卿挥了挥手,一贯侍女退出房中,留下二人在房中对饮。

夜半,李舜卿扶着肖子安走出厢房。

悦来楼外,车轮转动,缓缓驶离。

马车远去时,一株蒲公英却从半空飘了下来。

月色下,飘摇的草木化为身着浅紫色衣衫的清冷美人,走进了悦来楼。

“潋山,就是现在,出剑。”薛鸣玉急切道。

“破”余潋山怒喝一声,一把长剑从深空射来,从那美人的身前穿胸而过。

四周的空间旋转起来,屋角,廊柱,人体都被裹挟进去,形成诡异的弧度。

头晕目眩间,一阵炫音传来,众人再睁开眼,发现正身处悦来楼一雅居之内,魂体被缚于梁中,无法挪动。

房梁之下,珠帘将雅居隔成了两边,一边,肖子安推搡地饮着酒,另一边,柔月悠悠地拨弄着琵琶

一曲温柔的小调后,琴声突然起来,是“林冲雪夜上梁山”,肖子安听得背都直了些许。

房梁中,如意三人也听得心情激荡,万千风雪仿佛于一瞬间汹涌而来,而琴声又仿佛是一盏明灯,引得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

柔月的指甲划过琵琶,曲毕,她冲肖子安微微福了福身。

肖子安的背又弯了下去,他叹着气,自斟自饮起来。

“公子在为何事苦恼。”女子清冷的声音,隔着珠帘,传了过来。

“我十年寒窗苦读,却求取功名无望。”

“本以为科考是最为公平之事,可过了省试的那些学子,不是高官的后代,就是学阀的门生,我一介布衣,根本没背景可依。”

“好不容易,舜卿帮我托了门路,我得以拜国子监前祭酒沐老先生为师。可谁知,那个老匹夫,狮子大开口,为我看一次策论,竟要一匣子金。”

“这个功名,真是不考也罢。”肖子安说着,将酒杯往地上一掷,竟伏在案上,痛哭起来。

“苍天啊,为何把我生在如此穷苦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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