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看看洪观,回头对县太爷抱拳行礼“大人,真的不能放我朋友一马吗”
“放他,可以啊,只要他交待清楚,把如何制盐贩盐的过程写下来,我就会跟知府大人求情,看看能不能放他一马”
洪观算是听明白了,西门庆和这个县太爷有点牛逼啊,不但药材不想给,还他妈想要自己制盐的方法,估计进去以后,制糖的办法也要交出来。
武松的微微躬身“大人,真的不能放过我朋友吗”
“路我已经给他了,走不走是他的事情”
武松回头,对洪观点点头,突然抽刀,却没有冲上来,而是返身砍死了县太爷和师爷,整的洪观都有点懵逼了。
不过他反应也不慢,两把1911出现在手里,对着拿刀的捕快就是一顿输出,同时大喊“武二哥,帮我对付西门庆,不能让他跑了”
武松应了一声,几步跨出,来到西门庆面前,挥刀将他拦住,两人一时之间打的有来有回。
洪观清空了两把枪的弹夹,捡起地上捕快的刀,用出八极拳里的八极刀法,砍的这些捕快哭爹喊娘,全都被受伤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武松也用出了鸳鸯连环腿,把西门庆踹翻在地,刀架在他脖子上。
洪观没管地上惨嚎的人,来到西门庆旁边“西门大官人,你说这是何必呢,我们本来好好做生意,你倒好,不但药材不想给,还要把我抓起来,给你们制盐,说好的信用呢”
西门庆捂着胸口,嘴角溢血,强忍着疼痛,挤出笑意“洪老板,是我的错,你原谅我一回,我以后不敢了,我可以给你赔偿,我家里有钱”
“哦多少钱”
西门庆以为洪观意动,松了口气“多少钱都行,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库房,能拿多少拿多少,就当是我赔罪了”
“令牌呢”
西门庆在腰带的位置一掏,拿出一块铜制的令牌,上面有西门两个字,看着还挺像样的。
洪观接过令牌,说了一声谢谢,西门庆以为得救了,刚露出笑容,洪观就再次说话“你们这些人,如果想活命,过来捅西门庆和县太爷一刀,在林子里待一天。
明天回去,就说西门庆和县太爷分赃不均,打了起来,你们重伤,西门庆的人都被杀死,县太爷、师爷和武都头,都被西门庆杀了,有没有问题”
西门庆刚要反抗,就被武松抹了脖子,那些捕快忍着疼痛爬起来,用刀捅西门庆和县太爷,捅的不亦乐乎。
洪观和武松来到林子外面“武二哥,今天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就凶多吉少了。”
武松爽朗一笑“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我听说县太爷和西门庆狼狈为奸,没想到真是如此,还想杀我兄弟,真是百日错梦。
不过你的火器还真厉害,估计就算没有我,他们也奈何不了你的”
“武二哥,清河县咱们是待不下去了,不如我们去海边出海,我知道有一座岛,那里的人都以捕鱼打猎为生,与世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