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里奈唏嘘。
她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在她的心里,禅院檀一好像并不符合夜蛾说的标准,不是自己要保护的人。
“你就是直哉”
夏里奈直截了当地说“我讨厌受限,所以以后不会服侍你的。”
正在对着侍女大发雷霆的直哉闻言一顿,他收回脚,面对夏里奈,语气恶劣起来。
“身为女人就该有点女人的自觉啊,你不会以为自己有选择的权利吧”
夏里奈对他的恶意没有太大感觉,掀了掀眼皮看向他“那么直哉,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她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禅院直哉的手。
“像这样”
说完,她把直哉的手抬起来,稳稳地托住,“是需要我扶着你走路的意思吗”
夏里奈视线停留在他眼睛上,发现就算“触碰”无法捕捉他的负情绪后,心里有些可惜。
没有负情绪,说明眼前的男孩就是如他所说那样想的,根本没有一点作恶的自觉。
但要是哭起来,或者生气起来,那就能轻而易举捕捉负能量了吧
夏里奈思索着,根本没注意到他表情。
女孩的手很软,触碰的时候能感觉到光滑、细腻的皮肤。被小小的手心托着,配上那张宛如洋娃娃般精致的脸蛋,一切都显得很奇妙。
“你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禅院直哉本来愤怒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耳尖也漫上薄粉。
他急忙把手抽出,在自己的色打褂上使劲擦了擦,依旧是凶巴巴的语气,但话语里却多了一下奇怪的因素。
“好了,不就是不惩罚她们吗这需要你这样吗”
“什么”夏里奈没懂。
直哉冷哼一声,率先走出一步,“跟我走。”
好吧,夏里奈不得不想,原来除了自己的舅舅离谱之外,弟弟也同样的离谱。
看着因为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跟上而显得不耐烦的禅院直哉,夏里奈走上前两步,跟着他走到正对月见台的一所屋里。
禅院直哉屏退了下人,关上了门,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
“好了。”禅院直哉背对着大门,逆光的原因,那张看起来还算顺眼的脸上落下大片阴影,不服从命令的女人是吗”
“女人这个词你好像说了很多遍喔。”
夏里奈思索着关于他口中的“女人”问题,说道。
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你想表达什么。”
“其实一开始我就想问了,”
夏里奈轻声说“直哉是没有妈妈吗”
禅院直哉的脚步顿了下来,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你说什么”
夏里奈唔了一声,道“因为你一直女人女人的叫着,可能是没有妈妈,而你本身又太在乎女人了,所以才会这样吧”
从某种方面来讲,夏油杰说的是对的。
夏里奈恶意揣测别人的时候,真的能把人气死。
“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说话时也不知道把头埋下去夜蛾正道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禅院直哉怒极反笑,年幼的少男孩从怀里拿出一把刀,在手中抛掷了一下,稳稳地接在手里。
“我要在你身上刻下直哉的大名,让你记得日后应该怎样做。”
夏里奈望着他向自己走近。
啊。
这么看起来好像有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