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筝喃喃道“被主规则吓到就会避开主规则,哪怕知道妇女们需要进庙也不愿意提这茬,她们会活,可我们一不小心触犯了忌说吉祥话,不入佛神庙只有一个后果,必死无疑。”
沈邵言打了个哆嗦“好阴险,好歹毒啊”
煤油灯照亮的地方全是贫瘠之地,所谓沼泽已经随着岁月洗礼变得四分五裂。
越往深处走,阴气越重。
或许真如步茸说的那样,他们是敢死队,步履艰难地引领亡灵回家。
旁边乱石堆成的朵帮一个接着一个,五颜六色的彩条压在下面,形成了稳固的三角形。
步茸有点激动,没想到会亲眼见到,手舞足蹈地跑上前拍照,真像个出来旅游的小姑娘,她喜笑颜开地说“保姆阿姨告诉我,这样的是镇邪朵帮规模小,形状呈圆锥,没有阶梯,右堆内藏有咒文或者尖锐的利器。”
沈邵言问“佛神庙还有邪物我看村民就挺邪乎。”
步茸伸手就要去摸,被胭脂拦住“最好还是别碰了。”
她乖巧又听话地站回队伍里,然后用力嗅嗅,给大家分享“我刚才凑近时,感觉到有股热气,这块朵帮应该才搭上没多久。”
郑思大惊失色“啊不对啊村民也受规则制约,应该在毁掉神庙以后就不敢再来了。”
步茸肯定“嗯,这里没有酸臭味,他们村民身上有。”
鲁筝默默开口“吃多了猪肉,腌进味了都。”
胭脂反问“那会是谁司斯么”
步茸带了些许迟疑“司斯身上的味道也不是这样子的,酸臭味很淡很淡,可能在玉牌的作用下我闻不出来。”
鲁筝好奇“那现在这里是什么味道”
沈邵言不开心了“你们觉得她是狗鼻子呗一个个都让她闻闻闻。”
步茸没在意,她想想,用词不太妥当“有点像,泡在糖浆里的裹尸布。”
正当大家屡次三番被步茸的形容弄得猝不及防时
远处飘来诡异的吟唱。
大多数人听得脑子嗡嗡,耳鸣得厉害。
只有傅意和步茸伫立在原地,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应该是走丢的第十个妇女。”
“咦,好像是消失的第十个妇女”
能接触神庙,不会畏惧的人。
也只有她。
第十个。
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