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因斯雷布深深地看了眼空,却没有就这个问题多作解释。他换了另一个问题“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纳塔。”七国他还有两个国家没有去,这是他和妹妹的约定。
“如果我告诉你荧在哪里,目的地你是选择她的所在,还是纳塔”
“纳塔。”虽然很想很想现在就去荧那里,但约定不可打破
“不能都要吗”派蒙小声说。
空
戴因斯雷布听着耳边的小金突然爆发出一声炸耳的笑声。
对啊,怎么不能都要啊你和他们说当然可以,我又有新点子了。
戴因斯雷布
“可以。”
空
“可以都要。”看着空还有些迷茫的眼神,戴因斯雷布又补充了一句。
空派蒙
这不是选择题吗
“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戴因了。”空叹气道。
如此跳脱的话实在不像对方会说的话。
“是啊,但长相和眼睛摆在这里,总不可能又来一个坎瑞亚人伪装难道你是生病了吗”派蒙嘀咕着,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还没等戴因斯雷布说话,又自顾自地说,“不对,你确实是病着,或者准确来说是诅咒着,难不成你终于撑不住要发疯了”
戴因斯雷布
空好地狱的玩笑呢。
空气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最后以派蒙深深意识到气氛不对劲后情深意切的道歉回归正常。
“不要再看我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派蒙苦苦哀求放过。
戴因斯雷布摇了摇头,主动揭过这个话题,他看向空金色的发顶,斟酌着该如何向男孩叙述自己所知的事情。
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我帮帮你吗
不需要。
“现在是提瓦特最为风雨飘摇的时代,一着不慎这个世界就要崩塌。黑月的时代就要到来,星光即将铺满天空和大地。你大概不明白我所指代的是什么,但这并不重要。”
“在天空上的太阳落下前,在她的第二次陨落前,我总要稍稍做些什么或许就会在不经意间拯救她。”
在提瓦特这玩笑般的戏台子上,以何种姿态入场已然决定了最后的结局。戏剧已经开演了,没有人能够隔岸观火。
在这场喧哗吵闹的广场上,他将要表演一出蚍蜉撼树的戏剧性演出。
什么叫蚍蜉撼树啊,我们这叫运筹帷幄、以小博大你不会用成语可以不用,或者说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还不就是不相信我嘛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啊
这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事情为什么一副单边眼睛会这样的强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