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性,她身体里有两个灵魂才这样。”
盖尔冷漠地看着已经被魔法弄晕的大蛇被人七手八脚地抬进地牢关起来,突然想到了自己前些天在研究的一个黑魔法他打算让自己的灵魂短暂出窍,离开,这样既不能算逃课,也能完美避开无聊的麻瓜历史课。
或许是天性使然。黑巫师就是对黑魔法有本能的敏锐。
他就觉得这条蛇,或者说这个血咒兽人的身体里有两个灵魂,而其中一个是被人强行塞进去了,但是磨合地不是很好就让纳吉尼直接发疯了。
“你说得很对。”邓布利多给盖尔披了外套,“我们得找出真相,帮助她。”
海格往地牢的囚室里扔了一块生肉,他已经在和纽特商量着怎么养蛇了。
“斯卡曼德,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稳住纳吉尼的情绪我们对克雷登斯的线索只能靠她,可是光凭我是不行的。”
知识渊博如邓布利多教授,不管是人鱼、狼人,甚至是媚娃独特的语言他都能说一点儿,可是,光他一个人肯定不可能取得纳吉尼的信任,他需要一个助手,一个和他平等且有相同能力、都善于与蛇沟通的人,这样即使自己失利了也能找人补上一些漏洞。
“这她不是动物”纽特很委婉,“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周围又湿又冷,金发崽子像一只爱惜自己羽翼的小雏鸟一般抖抖身子,经不住啊啾打了个喷嚏。
“想学蛇语吗”红发教授冲他眨眨眼。
“以你在学校的地位没必要征求我的意见吧,想养就养呗,我能有什么意见。”
“不,”邓布利多俯下身,笑容满面,“你的意见对我最重要,谁是这里最乖、最聪明、最天才的小孩”
小盖尔脸红了却不是因为像普通孩子那样被夸赞时的害羞,而是因为面前这个为了夸他、而特意俯下身与他平视的,漂亮的英国男人,对方远看本就如同玫瑰一般,更别提近距离的美色。
“又是谁在我最落寞的时候一直陪着我,帮着我你真是长大了,我好久都没有这么仔细看你了,真的很为你骄傲啊我敢打赌,不出几年,学校里任何一个巫师都会没你长得俊。”
邓布利多继续抚平了金发崽子头顶那几撮竖着的小毛,最后,他对着小家伙的额头亲了下,好像喜欢得情难自禁。
“好好的。”小盖勒特瞳孔一下放大了,迷迷糊糊答应了。
后来那天晚上他整晚都失眠了,沉浸在一种梦幻般的狂喜和兴奋中,十一岁的小屁孩再怎么聪明蛮横那点心思也难以逃出白巫师的手掌。自己真是在做梦吧,邓布利多那个男人亲自己了耶他捂着右边的胸口,感觉心脏癫狂到快跳出胸口了然后发觉心脏在左边。
真的,好像一直以来都能快速地运转的大脑,在被亲的一瞬间被施了咒语,陷入了理智迅速被烧空的一片昏沉中。
那股柠檬的清甜香味儿,还留在邓布利多的唇边。
纽特汗颜,他无声地在后面对自己的大忽悠老师比了一个大拇指,论蛊惑人心,邓布利多和那个黑魔王可真是,狼狈为奸,啊不对,是棋逢对手,幸亏这俩人不是一路的否则魔法世界可就太艰难了。
1893年,邓布利多一家在戈德里克的生活无风无浪。
黑魔王最近倒是有些烦闷,他后来终于弄清楚了他那个老情人决斗究竟用了什么是个类似虫洞一样可以撕裂时空的魔法,但是,一个巫师一生只能使用一次,也就是说,这个古老的禁忌魔咒一旦用了那就是他彻底离开这个世界去往未来的时候,他不可能再回来了,小邓布利多也永远不可能再等到自己。
清晨,坎德拉夫人难得地做了个头发,她决定这几天和丈夫一同上街采购阿莉安娜的开学用品,还有帮阿不读思买点新课本,这样的结果是,小阿尔的三年级毕业arty可能到时候只能一个人去了。
乖学生的父母不靠谱,最后只能让他未来的老情人带他去学校。
格林德沃决定先帮这个小家伙测一下酒量,他们去三把扫帚酒吧,由邓布利多点酒,后者就把一堆空酒瓶放在地上,喝了有一阵后,格林德沃问小阿尔感觉怎么样。
“我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