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房产证明、一包证件照、高中毕业证书但没找到纪念册、两张合照和一摞不同医院的诊断书。
房产证明的地址并不是这套长杉公寓,房产所有人的名字是関紅英,我记下地址准备有时间去看一看;
证件照上是看着像不过六、七岁的我,表情冷漠;
高中毕业证的封面上学校的名字却并不是我身上那种证件显示的筑波大学附属高中,而是帝丹高中,正当我以为这是関紅英的毕业证时,翻看却发现内文用毛笔写的学生姓名是関樹莲;
第一张合照是一个红发女人与小时候的我。女人穿着最普通的灰色o套装,她的铜红色长卷发披在肩头,绿色的眼睛微微低垂着眼皮,眼型狭长而冷酷,灯光打在她浓而长的睫毛上,在眼下落了一片阴影,让她的表情显得愈发晦暗。她将看起来六、七岁的我抱在怀里,自己坐在办公椅上,旁边办公桌上两台电脑显示器亮着,因为过曝而看不清显示的内容;
第二张合照应该是小时候的黑泽和小时候的我。这张合照里的我年纪看起来更小,只有四岁左右,而旁边的黑泽则是十岁的样子,他那时头发还只刚过肩膀,狼一样的眼睛注视着镜头,手放在我的肩膀处虚揽着小时候的我,我很难不注意到这张照片里黑泽穿的是病号服;
而那摞医院的诊断书,则是不同时段不同医院出具的,最早的那份可以追溯到関樹莲十三岁的时候。医院给出的诊断基本上都是躁郁症和焦虑症,而在其中一张诊断书中我找到一行这样的话病人自述产生超常理的幻觉但不愿描述具体情况,精神分裂症存疑,然后我找到这家医院最后的诊断书,发现诊断结果为躁郁症。
我把两张合照用手机拍了下来,然后将这一沓给我带来更多疑问的东西归放回原位。
要到安室上门接我的时间了。
我把最后一口凉透的咖啡喝掉,杯子随手泡在厨房的水槽,便提着行李下楼了。
等等。我回身把找出来别在后腰。
统宝安全门扫描可以帮我屏蔽吗
。可以教程,玩家需要通过电脑操作。
我从一团乱的房间里找出死沉的砖头便携电脑,一个更抵我两个行李重。
不然我还是带撬棍吧
撬棍也要骇进机场安检电脑,来都来了,都带上吧。
它的来都来了把我说服,我把撬棍也别进后腰,别人是哆来〇梦,我是哆来b背梦。
现在的我走路像男模,腰挺腿直。主要是撬棍有种背背佳的美,我弯不了腰。
下到楼下,安室那辆帅气的跑车停在公寓门口。他在驾驶座敲着手机,凌晨的街道安静极了,只剩马自达嗡鸣的引擎声。
这样深的夜,我拖着两个行李袋,重得以为我自己在拉分尸后的尸袋。我在驾驶座旁弯腰敲了敲安室的车窗,他扭头望向我的表情十分吓人,我的手半举着愣是没敢动。
安室的表情还有几分瘆人,但已然对我微笑起来,解锁车门锁下来将我的两个袋子丢上后座,我看着那两个尸袋在他手里乖得像两只蛋糕盒。
我上了副驾驶就迅速系好安全带,正襟危坐等安室上车。
安室也系好安全带然后挂挡起步,他注视着路,嘴里对我说“我已经让人改了那家医院的记录,按你打印的报告修改成了精神分裂症。我有做多余的事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我还没探索到这里,我看了眼他头顶的红名转而问他,“你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呢”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完全没有求人办事的语气,“我听说我们在加利福尼亚的研究需要代号成员协助研究员推进,我希望你可以推荐我去。”而是一副野心勃勃的样子。
波本语焉不详,但你想起了那张合照,你似乎还没有注意合照的背面有原子笔手写的痕迹caifornia1991,你决定与波本一起调查组织位于加利福尼亚的研究所
谢邀,要调查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我侧头看向被系统卖了个彻底的安室,这家伙一脸誓要勇攀高峰,准备脚踩琴酒、横夺伏特加当小弟似的,但系统却认为他的目的在于调查研究所这家伙果然是哪里送来的卧底吧
国际刑警还是ci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