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时候,苏木吃到了饺子。
白菜油渣馅儿的。
虽然只有四个,但也是一份心意。
第二天肠胃不适不停地拉肚子。
苏胜利嘲笑苏木没有享受的命。
苏川军也不以为意,给苏木解释,长时间吃不到油腻,突然吃一顿油水太足的就会如此。
一个用中药当名字的木匠,跟祖上就是中医传承的苏木讲肠胃和油渍的关系
要知道,身怀重金的苏木,在外面可是没少吃大油大肉。
还以为是好心吃几个过年饺子呢。
不成想是把自己当垃圾桶了。
弃之可惜,所以废物利用是吧。
苏木忍了。
毕竟没过两天,苏川军和苏胜利也吃坏了东西。
上吐下泻的比苏木厉害多了。
要不是看在小贝年幼离不开苏曹氏照顾,苏木掐指一算,这懦弱的妇人也是要轻微食物中毒的。
苏川军还去胡同口找供销社理论散酒是不是劣质的问题。
最后败兴而归。
跟苏木对峙,苏川军有心理优势,他是当爹的,说啥苏木就得听着,挨打,就得受着。
可供销社不是他儿子,可不惯着他。
三月底。
春暖花开,大街上,胡同里,院子里,到处都是一片生机盎然。
春雨倾盆,本是一场春雨一场暖的好事,可因为陈刘氏不小心摔了一跤,跟苏家又闹了不痛快。
苏木的简易小窝是靠着东厢房的北墙搭建的,半个人字形屋顶。
下雨时雨水从木板上滑落,地面积少成多,形成小水洼。
陈国荣家就是穿堂东户,好些杂物堆砌在耳房。
陈刘氏就是去耳房拿东西时,踩着水窝滑到的。
摔了尾巴根儿。
可能也是摔的狠了,心头火起,顺手就把苏木的小木门给掀翻了。
两家的争执也就因此而起。
苏家让陈家赔偿木门再道歉,陈家一家三口齐上阵,又是误工费,又是医药费
邻里间的争执冲突,三位大爷的活儿就来了。
按道理是先把两家叫一起居中调停的。
可二大爷刘海中的官瘾犯了,非要上杆子张罗全院大会。
三位大爷之间无论怎样都不能互相拆台。
于是,四合院1959年第一次全院大会,正式召开了。
天晴了,雨停了,四合院的老少爷门们觉得自己又行了。
前院摆了方桌,一大爷易中海居中而坐,面前放着搪瓷缸子,颇有点领导一方的架势。
左边是后院的二大爷,跟一大爷都是轧钢厂的同事,七级锻工,也是响当当的轧钢厂核心老师傅。
右边就是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红星轧钢厂附属小学的教员,住西厢房,苏家对门。
苏木压根不知道自家小窝的门被拆了,更不知道他半路穿越过来还没经历过的,传说中的全院大会整起来了。
一大早他就跑去了前门楼子。
那边有个拉酒的活匀给了他。
老板娘出手挺阔绰,经理也是以前一起扛麻袋的窝脖,可能是本着照顾苏木的想法,让他跑一趟牛栏山。
还给了三轮车。
这会儿,苏木正蹬着三轮车往回赶呢。
酒都在空间里,空车往返,进城的时候再放车上,更省事儿。
如果知道今天院子里开全院大会,苏木一定有兴趣瞧個热闹的。
把酒送到了前门小酒馆,费用现结,很敞亮。
不过老板娘这会儿挺忙,正在跟大珊栏一个绸缎庄的老板娘打擂台呢。
满城搜刮铁制品,要捐出去大炼钢。
热火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