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士堰是朱士堰,朱泠婧她显然敢于开创新风格。
潘怡依然淡定
,面无惧色地说“您这样大费周章无非是为了增加预算,作战不利明明是将帅无能、指挥不力,和开支多少有什么干系”
他继续侃侃而谈道“至于里通外敌、叛国牟利那就更为荒唐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等身在本土都有嫌疑,周佥事您还到欧洲去了一趟,岂不更有嫌疑”
周长风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位议员,他发现了一个共通处
这些样貌端正、满腹经纶、衣冠楚楚之辈还真不好纠缠,牙尖嘴利
他稍加思索,嗤笑道“在下不才,从至昌三十六年到今天因我而死的英国人美国人应该有一两万人吧”
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去欧洲奉命考察期间,在下在前线观摩时又顺带击毙英国皇室成员一人。”
说完,他不给现场其他人说话的余地,当即重重的一拍桌子
“啪”的一声脆响将议员们吓了一大跳,只听周长风厉声质问道“那么潘议员潘先生,你说我有嫌疑,这是纯粹的污蔑、造谣如果在军中,这叫aaa“谣言诡语、妖言惑众aaa“,马上就得抓去砍头,但可惜这不是军队,我只能说潘怡你这只衣冠禽兽是在扯淡放屁”
周长风将手里拎着的佩刀拋了过去,又取出右腰间挂的匕首,冷声邀战道“来,像春秋战国那样来场决斗,私了这个污蔑,证清白,分生死”
做工精良的雁翎刀“啪嗒”一下掉在地上,刀鞘上的饰物似乎都崩掉了几粒。
潘怡哪敢应战,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饶是议员们见多识广也一样懵圈。
他的反应倒也不慢,强作镇定地说“这不妥,商鞅变法之后就严禁臣民私斗,这种糟粕旧俗还是罢了,朝廷栋梁可不能这样有闪失啊。”
考虑到短对长有劣势,周长风觉得如果对方应战那干脆就拔出手枪两枪完事。
他呵呵一声,讥讽道“量你也没那个胆子,自私自利、明哲保身、鼠目寸光还有件趣事,据说潘议员你在外有三、四个相好的演员、舞女、警官、寡妇文员,花样不少啊,果真是位儒雅的迁客骚人。”
被当众揭了老底的潘怡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只觉得自己的面子已经碎了一地。
哪知周某人还不留情面的继续补刀,“而且潘议员有情调,吃穿用度都很讲究,我大明议员的俸禄薪资什么时候变这么多了还是说其中有猫腻呢”
“这你没有”又急又恼的潘怡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周长风轻蔑一笑,弯腰捡起佩刀,目光凌厉的扫视在场神情禁止的议员们,凛然道
“这场战争和每个人息息相关,谁也逃不脱,别想坐收渔翁之利,一个铜板都不想掏就等着最后吃蹄膀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前线将士竭力奋战,与敌殊死搏斗;本土实施战时经济,百姓节衣缩食,全民总动员,同心协力,这一切都是为了胜利。”
“非常时期要行非常手段,抛弃幻想,没有侥幸可言,任何破坏大局、拖后腿的都是女干细,人人得而诛之在夺取最终胜利之前,杀光贼子”
大家都被这样犀利的言辞给吓到了,霎时间整个厅堂中一片死寂。
到这个关头,议员们再不敢淡坦然自若了,毕竟最大的倚仗对凶恶的周某人不起作用。
何况如果真的追究详查起来,没几个人是干净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