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工作。
鞋带解开了,陆约却又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谈过多次恋爱的陆桀躲在角落里,烟还没抽完,观众已经当上了,他可比没搞过对象的人懂得多,就他哥那碰了他都得去搓洗几遍手的死洁癖,能空手去碰人的鞋做什么春秋白日大梦
他哥这分明是爱得死去活来了。
青年蹲下了也没塌腰驼背,他微微倾身,单手扣住了骆京书的鞋帮。
骆京书把脚从鞋子里拿了出来,他单脚站不太稳,小心地扶住了陆约的肩膀。
“我鞋子里很热。”骆京书低声道。
他是想暗示,你有洁癖,我鞋子穿了一天了。
一个当老板的,能给员工做到这地步,骆京书有点感动,还有点震撼。
陆约握住鞋帮,倾斜着在水泥台阶上叩了叩,细碎的沙子被倒出来一小捧。
他扫了眼离眼前不远悬着的那只脚。
脚型好看,足弓起得恰到好处,他穿着白色的袜子,半点脏了的痕迹都没有,干净得像穿了双新袜子刚准备出门。
将沙子叩干净后,陆约把帆布鞋重新放在骆京书的脚下。
鞋带也是陆约系上的。
“谢谢学长。”骆京书低声说。
陆约还没来得及应,骆京书余光就忽的瞥见了角落里叼着烟嘴瞪大眼睛的陆桀,他在震惊什么他听见了
骆京书心头一跳。
陆约眼看着要站起来。
“学长。”骆京书叫了对方一声,语气稍显急促。
没等陆约反应,他弯下腰,歪头在陆约脸颊上落下轻如羽毛的一个吻。
“你伺候得挺周到的,我奖励你一个吻吧。”骆京书此时不像一个人,倒更像一只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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