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退的步子加快了些,一边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寻她聊天,后来她注意力被他臊皮的话分散,倒也跳得没那么
累了。
他说的是,“我们洞房那晚,我让你取悦我,你说你不会,我便教了你几句,你还记得吗”
“你有必要现在说这些吗放开我月狗逼”
月一鸣低笑“你现在说了,我心情愉悦了便会放开你呀。”
她权衡利弊之后,见四下无人,便咬着唇屈辱地说了。
刚说完,正夫人不晓得是从哪儿窜出来的,月一鸣见到她后,松开秦卿的腿,敛起笑意朝她走去,“什么事”那纨绔做派统统不见踪影,甚至比正夫人平日里还要谦和有礼。
夫人亦是识礼,头也不曾抬,“相爷让准备的东西都齐整了,只是不知道秦姑娘喜欢什么样式和颜色,特意来问问。打扰到相爷和姑娘了。”
原是月一鸣给她们二人置办了新衣裳,顺带打了套首饰。夫人与她进屋后才浅笑起来,“方才,你在庭院中,说的是什么话”
“啊,你、你听着了”秦卿尴尬地咳了声,脸臊得通红,“就相爷教的你不应该也听过么。平日里瞧着还算人模人样的,睡起觉来就骚话连篇了。对了,多亏你上回给我送药,不然我”
夫人颔首笑说,“秦卿,我没用过那药的,不是我的药。而且,我从来不知道相爷这人原来情欲旺盛。更不会知道他粗鄙之语连篇。”
秦卿点头,一边挑选花样,一边随口回她,“看得出来,他对你很温柔,你们相敬如宾才会这般。夫妻和睦是好事。”
夫人兀自摇头,“有些事,相爷不要我说,我想暗示你,你又听不明白。”
“我明白,我知道你们夫妻和睦是假意,做来给外人看的。”秦卿道,“但相爷对你温柔体贴也不假。你看你就不需要用那种药。”
夫人失笑,“我不需要是因为罢了。你无忧无虑,还有人每日陪着你玩儿,挺好的。有时候觉得你聪颖通透,有时候又觉得,你大概是书看太多,读傻了。”
“”秦卿亦失笑,又嘲道,“他叫我在庭院里说那种没皮没脸的话,算是陪我玩儿算了罢,他很烦的。”
那几句话卿如是而今想起来还觉得脸热,讪讪地在桌边坐下,用锦帕擦自己的脚踝。经此对比,月陇西
这人当真有风度,当得起君魁二字。
她用过那锦帕,也不好意思直接还给人家,便道,“我拿回去让我家丫鬟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不必。我不习惯锦帕离身。况且这是贴身之物,姑娘若拿了回去,有损闺名。”月陇西想得十分周到。
此时两人已在一桌坐下。他又淡然开口,“卿姑娘放心,今日我约你见面,是带了斟隐和小厮来的,他们在外边候着,不会放人进来。届时你我清白,旁人也不会误会。”
他说话慢条斯理,语调温和,不疏离,也没有逾越。
卿如是诡异地觉着,自己竟不大习惯月家人说话的风格是这般正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