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枢白憋笑“好好好,不笑了,都怪我。”
萧玉和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嗝,哭丧着脸“都怪你逼嗝我吃太多了嗝,现在要怎么办”他认定是段枢白逼他硬喝下这碗粥才导致他这么丢脸,他今天真是流年不利,仿佛什么倒霉事都落在他身上。
“”明明是自己哭胀气了还怪我,段枢白在心里这般想到,但他决定不说出来,免得让这位小公子气的火上浇油。
“怎么办嗝停不下来。”
段枢白给他出主意“你试试憋气,我去给你弄杯热水来。”
萧玉和呜呜咽咽地憋气,好难受啊,狐狸眼里鼓着泪花惨兮兮地看段枢白,段枢白在心中暗道小可怜,体贴地喂他喝了几口热水,拍着他的背,鼓励他尝试着憋气几次,终于把打嗝给止住了。
折腾了大半天,萧玉和终是累了,秋然伺候着洗漱完后,闭上眼睛模模糊糊在床上睡过去,他睡在靠墙的里面,段枢白并躺在外边。
段枢白没有睡着,脑海里播放了一遍白天的事,在心里面计划明天的行动,人证物证都在,明天就去把秦海珠抓个现行,强抢民女、欺压百姓、草菅人命这个阳城的渣滓,便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正在他想这些事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撞他手肘,他下意识侧过身体,正好一个香香软软的白胖胖滚进了他怀里,睡梦中的萧玉和霸道地将脸贴在他胸口,窝在他怀里,仿佛找到了归属地一般,沉沉地在甜美的梦中。
萧玉和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很好闻,段枢白看着他恬静漂亮的睡颜,睡梦中的萧玉和乖乖巧巧的,像个柔软的糯米团子,非常招人喜欢,段枢白怔了一下,到底没把他推出去,反而从他颈后揽住了他,在他在自己的怀里更加安稳。
段枢白在军队里十几年,见到的都是些粗糙大汉,哪怕是去训练新手营,也没见过这般的柔软少年,像一个可爱招人喜欢的小弟弟。
段枢白是把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公子当弟弟看待的。
穿越的那一天醒来,迷迷糊糊间和他拜堂成了亲,虽然到现在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按照这边的社会规则,他们两个便绑在了一起,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即便还有和离休妻那回事,他是个男人还好,双儿本身就受歧视,萧玉和这个成过婚的双儿离开他后无法在世上立足,段枢白自然不能这么残忍地对待他,他是他的责任,哪怕不能把当做妻子一样对待,但他会像对待弟弟一样照顾他。
等他的实力强大了,能庇佑他了,萧玉和要是喜欢上其他人,段枢白就放他离开,还贴一笔嫁妆让他过得幸福快乐。
第二天一早,段枢白天还没亮就起来了,萧玉和还窝在他怀里,他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没有惊动睡得死沉的萧玉和,白胖胖也就没机会知道自己居然主动滚进男人怀中睡了一夜。
段枢白和张长乐会和后,直接带了五十人乘着天还未大亮包围了秦海珠的府宅。
秦海珠在大厅里捏着胡须,老神在在地等着他,显然是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段大人,这么早就来我府中有何要事”
段枢白冷哼一声“你何必明知故问。”
“秦大人,你在这阳城,可是发了不少死人财,勾结匪盗,隐报灾情,强占妇女,侵吞税款,草菅人命你可知道我朝的律法是怎么写的”
“不知。”秦海珠挑衅地抬眉。
“无论是哪一条罪状,你项上的人头都要落地,我来到阳城两天,手底下掌握的证据已经够判你死罪,而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不束手就擒。”段枢白说完,接过张长乐递过来的丈二长枪,枪尖一转,对准秦海珠的喉咙。
秦海珠完全没有被他的武力威胁所恐吓到,他笑眯眯地捏着枪头掉转方向,如同闲庭散步一样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悠闲地喝了一口茶,“段大人,你看我这宅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