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来报恩的。
“对不起,他现在还好吗?”
“饿晕了,在打吊瓶。”
瑾凯弘声音无奈,“你赶紧过来吧。”
纱子雕愣了一下,“我还能过去吗?”
瑾凯弘咬牙切齿的说:“你以为他为什么会饿晕?你不在他压根就不吃!今天你不来,他还能继续等你!”
纱子雕:“……”
她罪孽深重啊!
“我马上来!绝对不会再旷工了!”
再旷工她都对不起桑祜彦对她的重视啊!
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结果坐久了腿麻,一个没稳住人朝下一头栽在了桌子上。
“砰!”
伴随着一声剧烈的声响,纱子雕眼前发黑,手机里传来瑾凯弘惊慌的呼喊声:“喂!纱子雕!你怎么了!”
纱子雕艰难的吐出一句:“麻烦帮我打个120,我一定会准时……到医院!”
瑾凯弘:“……”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用尽全身力气将头套戴在了脸上。
当救护车过来的时候,她的手还死死扒拉着头套,姿势诡异。
医护人员:“……”
到了医院之后,得到消息的桑祜彦冲冲赶来,此时医生正在试图松开她抓着头套的手,他皱了皱眉,说:“不要摘她的头套。”
她不想摘。
医生拒绝,“不行,这头套必须摘。”
桑祜彦的眼神渐冷,“给我一个理由。”
医生指着纱子雕,气急败坏的说:“她伤的是脑袋啊!不摘你想让她不治身亡吗!”
桑祜彦:“……”
瑾凯弘:“……”
他是真佩服纱子雕这个奇葩。
“那赶紧摘啊!”
瑾凯弘催促,医生黑着脸说:“摘不了啊!这手硬的跟金子似的,怎么都撬不开!”
瑾凯弘不信邪,试图掰开,结果用尽全身力气憋红了脸都没能掰动一分一毫。
他:“……”
他算是信了茹杉梦的话了。
纱子雕的力气是真的大。
“纱子雕,松松手,不松手你的命就要没了。”
他试图劝说,毕竟他听说有些病人就算昏迷了,意识还保持些许清醒。
可当他再次掰的时候,纱子雕的手却握的更紧了,活像是跟头套焊死在一起!
桑祜彦盯着那被瑾凯弘掰红的手,皱了皱眉,说:“我来吧。”
瑾凯弘连忙将桑祜彦推了过来,说:“桑少,没用的,这女人的拳头比石头还硬。”
桑祜彦置若罔闻,他盯着纱子雕紧闭的双眸,轻声说:“这里没人在,头套可以摘了。”
说完,他轻轻的掰了掰纱子雕的手,纹丝不动。
瑾凯弘早就料到了这一点,说:“要不还是把头套剪了吧,再买个新的不就得了。”
医生听完有道理,连忙让人去拿剪刀。
桑祜彦垂眸思索了一会,说:“桑祜彦不在,头套可以摘了。”
瑾凯弘没忍住笑出来,“桑少,这头套又不是为了防你的,你在不在关她什么事?”
话落,纱子雕的双手缓缓松开。
瑾凯弘:“……”
这脸打的真是猝不及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