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江梵音的手指就压在了她的唇上。
江梵音微微红着脸,眸底流光浮动:“不是你小心,是我要小心,你可-愿-教-我。”
声音慵懒,低沉。
语调绵长,惑人。
宋伯雪一愣,望着江梵音的眼睛,忘了吭声。
不是她小心,是江姐姐要小心?
还要她教?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会不会太突然了…
见她久不应声,江梵音抿唇,声音低了低:“你--不愿吗?”
说罢,便失落地低下头去。
宋伯雪忙拽住她的衣袖:“咳咳-江姐姐,我当然是愿意的,愿意教-”
不就是躺吗,她虽然是一个alpha,但跟自家媳妇有什么好计较的,这叫能屈能伸,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没错,她是俊杰!
江梵音抬头,托住宋伯雪的脸颊:“我会小心的。”
宋伯雪刚想点头,唇角上便一凉,凉意一闪而逝,尽数化为软/糯。
江梵音依着记忆里的一幕幕,学着宋伯雪之前的动作,一步一步进行,像一个严谨的学生,认真完成着每一个步骤。
房外,是料峭春寒的夜。
房内,已悄悄春暖花开。
睡意昏沉间,宋伯雪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从头至尾,她好像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什么都没有教。
她的江姐姐果然厉害,连这种事也无师自通,还温柔得不像话。
次日,宋氏慈爱地看着先出门江梵音,而后就看到了扶腰出门的宋伯雪,她表情一怔,顿时一阵复杂。
这个不争气的,看来那些小册子还是要偷偷拿给女儿,太不争气了啊。
宋伯雪直了直腰,若无其事的和人打着招呼,在大家不看自己的时候,总忍不住去揉一揉腰,真是酸痛并且快乐着。
偷偷瞄着她的众人呆了呆,齐齐暗道:县太爷不行啊,这才一个晚上就扶腰走了,太虚了,太虚了啊。
于是不知是哪个好事者把此事传了出去:新婚第二天,县太爷扶腰走。
平川县众百姓:县太爷真的不行啊。
后来,听到一些风言风语的宋伯雪,暗暗咬牙,是谁在外面毁谤她,纯纯污蔑,她很行的好不好。
朱竹挽着高之澜的手默默望天,绝不是她传的,没有证据的事,她是不会承认的。
见宋伯雪一脸郁闷,江梵音轻轻戳了戳她的腰:“气大伤身,再说他们也没说错-”
宋伯雪:!!!
“江姐姐,你变了,你不爱我了。”
“我没有--”
“你就是有,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变心了。”宋伯雪佯装委屈,语调里却夹着满满的宠溺。
江梵音眼底带笑,靠着宋伯雪的肩膀柔声道:“休要胡言乱语,不然今晚不让你乱来了。”
宋伯雪心头一跳,惊喜道:“今晚可以了?”
“你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