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她满意的,他爱屋及乌,也会满意。
只要是令她高兴的事,他无条件答应。
“这场婚礼,什么仪式、婚纱、音乐、香槟,那我不乎。”
他与她对视着,字顿:“我只乎,新娘是。”
只要是她,哪怕荒草连绵,电闪雷鸣,哪怕衣衫褴褛、宾客零落,牵住她手的那刻,他便是世上最幸福的新郎。
那场别扭说开后,谢青颐便安婚礼中做绝对的主导者——
她不像蒋骁,能接受什么破破烂烂、清清冷冷的婚礼,虽然她也很爱他,但孩子才做选择,最英俊帅气的新郎最盛大隆重的婚礼,她要!!
眨眼到了婚礼当天,10月30号,秋高气爽,晴空万里。
盛大的婚仪庄严神秘的欧洲古堡举行,虽已不是蔷薇花开的时节,但数十万朵娇艳玫红的蔷薇空运而来,装着城堡的每处角落。
这座历经风雨,沧桑豪华的古堡,是蒋家送给谢青颐的聘礼之。
网上盛传蒋家给谢青颐的聘礼单子已经算是十分丰厚,什么京市四合院、国海岛、豪车数辆、千万珠宝……足以叫网友们叹明星嫁入豪门的快乐。
但贫穷还是限制了他们的想象,他们完全不知道蒋家资本的雄厚,以及蒋家父子对谢青颐的重视。
对于那近占了蒋家大半个身家的聘礼,谢青颐开始还有惶恐,还是谢纶脸淡定地对她道:“收下,值得。”
他的掌中明珠,值得这世间所有美好的切。
爸爸这样说了,谢青颐也就老老实实收下那份聘礼,起收下的,还有自家爸妈给她的丰厚嫁妆。
夜之间,她就成了个超级富婆。
这把她乐死了,兴高采烈蒋骁打电话:“结婚竟然这么赚?没准下次forbes再排榜,我也能上呢。”
隔着电话能受到她话里的高兴,蒋骁也笑了:“喜欢的话,我以后多赚钱,交给。”
谢青颐更乐了:“那敢情好,等带我躺赢。”
又说笑两句,蒋骁笑意微敛,认认道:“蒋太太,我想了。”
低沉嗓音透过电话传进耳廓,谢青颐半边耳朵烧起来,声嗔道:“谁是蒋太太了,别乱叫。”
“还有不到24时,我们就要结婚了,叫蒋太太不对?”
“那也等结婚了再叫。”谢青颐羞赧道。
明明座城堡,但按照婚礼规矩,新婚夫妻婚前天不能见面,无疑是份甜蜜的煎熬。
好24时之后,这份煎熬结束。
离城堡不远处的教堂里,明净阳光穿过七彩琉璃窗,十字架上的圣父凝视着他的子民。
伴随着庄严神圣的婚礼协奏曲,光线明亮的门,花童们撒着花瓣,袭纯白刺绣高定婚纱的新娘,她父亲的陪伴下,宾客瞩目的视线中,步步走向圣台前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切就如梦境。
于谢青颐而言,她看到她的新郎,穿着笔挺黑色西装,转身逆着光,浮雕玻璃折射出的斑斓光彩悄悄爬上他的肩头,那张冷白英俊的脸庞,盛满温柔笑意,定定看向她人。
她步步朝他走去,跳砰不停。
蒋骁看着他的新娘头披白纱,款款而来,喉头忽的有凝涩。
极致喜悦之下,又带着美梦成的恍惚与惶恐。
他何德何能,又何其幸运。
“我家月亮,以后就交给了。”
谢纶儿的手郑重放蒋骁掌。
老父亲想摆出个笑脸,但对着这个偷了自家水灵灵大白菜的臭子,还是笑不出来,只严肃交代:“要是敢欺负她,我必定敲断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