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霍氏支持的西部地区权贵们自然极是懂得眼色,立刻各自找了借口带着小情儿告辞,方才还声色犬马的会客厅顿时空荡荡地剩下霍衍与那少年。
霍衍的酒意更甚,捏了捏少年的脸,压倒了他,吻住了那张愈发相似的脸。
当霍衍在尽情享用一个oga的发情期的同时,他的妻子也同样处于发情期,但这次,他并没有苦苦挨着。
温墨的发情期来得又急又猛。
他要快脱水了,感觉身体的水分已经要随着热度全部蒸发,他勾着张谦的脖子,近似于哭泣,他不断求助似地喊张谦张谦,喊得张谦浑身燥热,只能热腾腾、黏腻湿糯地吻他,他没有比此刻更动情的时候,清冷肃严的眉目一片情动眼前的人太无助了,他流着泪哆嗦着喊着他,仿佛整个世界能够拯救他的就是他了。
张谦的魂几乎要让他勾没了一半,他知道温墨极美,但从没有见过如此的他,只觉得世间的词汇无法形容出他的半分艳色,可这一切,只有他看到,并被他独自享用他知道,这是这个oga第一个被安抚的发情期。
张谦想,无论如何,他必须得得到他的下一次发情期。他半分都不想让人看见这样的他。
等霍衍从西部回来,温墨已经顺利地度过了他的发情期,这是温墨第一个如此轻松的发情期,由于张谦充分的滋润爱抚,他度过得很轻松,甚至第一次在发情期里得到了很多快乐,被精心安抚的发情期对一个oga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他浑身的肌肤都在发着柔光,眼角含着妩意,每每教基地的aha们看得失了神,带着阴暗危险的不可言说的觊觎,但并不敢接近半分。
霍衍回到基地,便发现了自己oga的细微变化,霍衍瞧着他好像丰润了些,像吸饱汁液的春花,娇娇俏俏地舒展,咬一口仿佛便会溢得满口的甜汁。
温墨依旧如同每一次归家一般,跪在地上替他脱去了鞋子,轻手轻脚地换上了室内拖,他抬起头来,面上有着温柔的笑意与依恋。霍衍不由将他揽在怀里,掐了一把他的细腰,入手绵软又不失柔韧,他的牙齿又开始发痒,他想,还是这个身子最深得他心。
当夜,不用霍衍多说什么,温墨早便换上了布料少到可怜的情趣衫,把霍衍伺候得舒舒坦坦、畅快适意,温墨趁着他耳软又求他办了些事,事成后他在利益相关者那里拿了不少的钱,几天后,这些没有经过他账户的资金经过一系列操作,逃过了联邦的资金监管,汇到了某些账户。
一个肩负少尉军衔的军人敲了敲门,里头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
他推门快速进了去,面色带着凝重,“少校,线索又断了。”
最近,他们掌握了一名疑似“福音天赐”诊所的工作人员的踪迹,然而不到半天的功夫对方却警醒地消失了,再无处可寻。
张谦皱了眉,他重重捏了下拳头,感觉有些焦躁,这起aha连环杀人案一直悬而未破,这几乎是他职业生涯中的最大污点了。
他的特别行动部几乎可以说是精锐里的精锐,任何军方不便明面插手的事件都交到他手上,而他无一没有让人失望过,然而,都已经过了大半年,这起连环杀人案却始终没有半分头绪,即便发现一些线索,也会很快断掉,仿佛无形中有一只手在阻止他们调查一般。
张谦感觉头痛,交代了手下几句,便让他出去了。
正揉着眉头,温墨一身笔挺军装进来了。
他抱着文件夹放下,就像一个兢兢业业的下属,他眉目温和地看着张谦,“少校,这是您要的资料。”
张谦最热衷的便是工作,但此刻,他将工作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