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的是,瞧我这脑袋”马来弟被提醒,伸手拍了拍脑门。
“她们回来都没说我隔壁刘婶子也没说”
看着两人一脸疑惑的表情,白荷自己更迷糊了。
这要是不知道什么情况,怎么找上门来的村里人的反应又是什么情况再说就隔壁刘寡妇那性子,可不像是能忍住的人啊。
“说是说了,但是没具体说,就说你们拌了嘴,含含糊糊的,张家那两人只说你狠毒,拿鞭子抽人。这还是那两户杂姓媳妇说的呢刘寡妇这会儿还没回来呢,鬼知道上哪儿去了”
怪不得
张家人肯定不好意思说自己的错,估计也没觉得自己错了,但是这种话那两人估计也不敢开口讲。
杂姓媳妇不敢真惹事,说吧得罪张家,不说吧,又怕白荷算账,那一鞭子挥的,一天了也没忘一点儿,闭上眼好像抽在自己身上似的。
就这含含糊糊的话,要不是真被人问上门来,那也不想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张寡妇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老想找我事儿,嘴巴不干净,当时旁边还有别的村的人呢,我要是不反应,这屎盆子估计就扣实了”
白荷把上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不说不行,先不说张家那边会不会找事,怕就怕这边没反应,过两天张大妹好一点儿了满村子乱说话,她要是不先澄清,到时不明情况的人都信了她的话,等白荷最后再说,先入为主的情况下也只会让人将信将疑,说不定还会越抹越黑。
如今她自己挑破了,倒是能争取些路人缘,一个村里住着,真的交好和真的交恶的人家都是不多的,最多的就是这些好想熟悉其实不知所以的路人了。
“我就说张家人没几个好东西,尤其是张大妹不行,我非得找她去,不撕了她我都不姓马。”
白荷说的是很平静,不带任何情绪也没添油加醋,但就是这样才更叫人心疼。
四堂婶当场就炸了,还长辈,也没有仇怨,就敢当众这么编排人,这不是诚心想逼死荷花吗
秦凤娟没说话,也气得说不出话,二话没说就跟着站了起来往外走。
吓得白荷立马跳起来,一手一个给拖住了,赶紧安抚。
“哎,冷静点儿,婶子,凤娟姐,先坐下,不生气,咱们先冷静点儿啊。”
“我知道你们生气,但是千万别冲动,我不是报过仇了吗,当场我就一鞭子下去了”
“抽的好”马来弟已经忘了刚刚说的不该动手的话。
“抽少了,才一鞭子,就该抽的她动不了”要是没人看见,不抽死她不算完,秦凤娟遗憾。
“是是是,我这当时也急着赶路呢,再说还有旁人看着不好太过,我不是叫她不服回来找我吗这也没见着啊”
白荷有些好奇,张寡妇可不像是知道自己错了的人,但是这也进门有一会儿了,该找上门来的怎么还没来
“她还有脸上门找事我一会儿就叫上家里人找她去”马来弟被拉住了,可也没歇了上门说里的心思。
要是不给个教训,谁都敢没证没据的就两片嘴唇一碰这么毁一个姑娘,谁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家的,这也就是荷花死过一回了,性子刚强,直接就打上去了,要是换了个性子弱的,被人这样说道,保不定就投河了,不行,这也太歹毒了
“别,别”白荷赶紧劝住,看着秦凤娟也不是想罢手的样子,白荷头疼之余全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