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眉间稍暗,俯身行了个礼。
她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或者说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博穆果尔,那个曾经在她生命中一闪而过的鲜活生命已经彻底的从这个世界离开了。
曾经,她是不相信的轮回的,但是现在,她却相信了,也许是在自我欺骗,但她宁愿坚信。她跳伞可以在另一个世界重生,为什么他不能在另一个地方重新活过来会的,此时的他一定在某个没有她的地方,开心的活着。
思绪在脑海中交织错乱,唯有那张干净面孔,一直清晰。不知不觉中,眼眶似有温润的东西滚落。好在她是现在是低着头的。
失去儿子女人在一旁说着,狰狞的脸上心疼、不甘、憎恶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了一起,形成了此时的歇斯底里。
舒瑶几乎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低着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听着身边人的声音由尖锐变得嘶哑。
不知道站了多久,舒瑶现在已经需要小乙子的搀扶,才能保持站立。要知道,她此时也已经是一位母亲了。从云南、湖南在到京城,这一路,她几乎没怎休息过,加上的阿玛和博穆果尔的相继离世,她的身体早就已经到了极限。
“主子主子”小乙子在边上小声的说着,似乎声音在高一点就会惹火身边这个近乎疯狂的女人。
舒瑶暗自深吸了口气。放开他的手,独自站定,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
来此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任何的准备,就算是此时太妃想要了她的命,她也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她毕竟是博穆果尔的额娘,他就那样走了,剩下她一个人,即使她拥有滔天的权势也无法弥补内心的孤独。
任何斥责的声音,在舒瑶看来,都变成了一种倾吐,空寂的心,要独自面对多少个个难眠的夜晚,那一个个漆黑的夜晚,她又会想起谁此时,她将这一切都发泄了出来,而她能做的唯有倾听。
看看时辰,天已经不早了,他们离宫虽然是有了诏令,但若回去的晚了,也难免宫里那些人是非起来。在加上主子的身子,小乙子越想越是担心,但主子却没有任何想要离开的意思。
太妃嘶哑着声音“我的儿,既然这大好的江山你不想要,那便让他们拿去,你要的额娘都会给你。”原本空洞的眼神忽然闪过一道冷冽,看向舒瑶“抬起头。”
她的声音生冷而刺耳,就像是深冬的一声啼鸣,清晰的刺入到舒瑶的耳朵里。舒瑶的面色有些苍白,缓缓抬起头,声音虚弱而又无力“太妃”她低声轻唤了一下,有些涣散的眼神,看像身旁的女人。
看到舒瑶面色惨败,浑身颤抖,小乙子心下一惊,搀扶着的手上稍用了几分力,刚一开口“主子”,接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便被边上的女人一个狠厉的眼神打断,同时厉声命令道“把这个贱奴带下去,处死”
她已经有些疯了,只觉得眼前这个卑贱的奴才碍了眼,加之又曾是福临身边的人,自然是处死来的痛快。
太妃的狠辣手段小乙子是清楚的,眼看已经有府兵上前,当即跪倒在了地上,连连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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