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同样出戏的还有韦伯“等一下,重点难道不是为什么ruer这种职阶都会出现在这次圣杯战争之中么”到底还是年轻气盛,即便是惧怕,但是对韦伯来说英灵也曾为人,不会为此而有更加特殊的对待了,“话说,这种职阶真的存在么”
“看起来,韦伯维尔维特同学你没有好好的听我上课所说的内容啊”在被ruer以令咒强行召唤出来的ncer身后,一个身着深蓝色长袍的金黄色柠檬头走了出来,“ruer是圣杯战争中的特殊职介,被召唤的情况粗略分为两种。”
作为讲师,恩尼斯对偷走了自己圣遗物的学生又爱又恨,尤其是当他知道是韦伯之后“其一是该次圣杯战争的形式非常特殊,结果为未知数,也就是圣杯判断出需要ruer的情况。”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吉尔伽美什们。
认真的来说,肯尼斯也觉得这两个自恋王是bug一样的存在。
“其二是圣杯战争的影响有可能令世界出现歪曲的情况。”如果说是第二种,肯尼斯是不相信的,“只有在死前无愿望的英雄才具备成为ruer的条件,”他看着眼前的ruer,有些不确定对方究竟有没有图谋。ruer相关来自百度百科
对于眼前这位御主的一通抢白,天草四郎时贞并没有生气,实际上他心情颇好的对着帮他省了不少口水的肯尼斯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不愧是时钟塔的讲师先生,相关的资料收集的非常齐全呢。”
不知为何,肯尼斯觉得对方并不是在夸奖自己。
贤王松开了伊什塔尔的领子,让对方好好地双脚着地“天草四郎时贞,”他重复了ruer的名字,“你说,你是她的孩子”千里眼在这一刻狠狠地嘲笑了某个因为闲来无事自我闭眼的王,“别说笑了”
“为何是说笑呢,”天草四郎笑眼弯弯,“我自诞生起就是她的子嗣,若是母亲不曾存在有哪里来的孩子的痕迹又或者,我的这双眼睛,是遗传自其他人的呢毕竟若是真的说起来,我还知道一个不输于阁下的伟大王者呢。”
贤王对对方一看就是为了堵他的话语嗤之以鼻,他的千里眼还看不出眼前这个究竟是来自于过去还是未来么。更何况对方的话里虽然绕来绕去都在说他是伊什塔尔的孩子,倒不如说他在表达他是圣杯的孩子。
看起来这个无能的女神,在吃了个大亏之后,终于记得给自己的东西做上标记了啊
英雄王看着若有所思的贤王眯起眼睛,对自己贤王欺瞒自己英雄王的举动十分不满。至于伊什塔尔,她看着天草四郎那双灿烂如太阳的双眸,终于从自己的记忆里扒翻出了她也曾经盯上过的花心大萝卜
“卧槽奥斯曼狄斯”伊什塔尔破了音,向后退了两步直接退到了贤王身上,“别开玩笑了,我虽然是掌管生”剩下的话被贤王一个拳头捶回了肚子里,有的只是愤怒,“神经病啊吉尔伽美什”
征服王挑眉,虽然不知道那边儿那个caster究竟打断了什么话,但是对方喊出来的称呼,却让他对之前这对儿一个人分出两个职阶的事情恍悟了。
“如果是那位的话,”他也曾听说过乌鲁克的王,虽然在他们那个时候,乌鲁克已经覆灭,“这样的言行举止,的确是名副其实,上天入地从古至今,唯一的真王呢。”即便已经覆灭,可这位王的史诗,即便是他也曾经听过呢。
“哈”韦伯抬头,对征服王这样长他人志气败自己威风的话语不解,“你在说什么啊,rider”
“没什么,”伊斯坎达尔本身其实对被人张口闭口叫杂种这件事没多大的意见,如果对方只是说一说,句句都当真的话未免也太无趣了。更何况那最古之王与其说是鄙夷,倒不如说是大象看到蚂蚁的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