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轻咳声响起,睁开那一丝带着迷惑的眼神,映入眼帘的依旧还是那副破败的景象,当看到那副泥塑的神像时,林天眼睛一张,接着双手撑地猛然起身,对着外面大叫着狂奔而去。讀蕶蕶尐說網
“啊”。
看着外面依旧明媚的天空和地上干燥的地面,林天狐疑道“不是下过雨吗”
怎么地上没有一丝积水呢。
透过光线对着古观中看去,也没有一丝异象,林天不由得怀疑道“难道我是在做梦”。
沉思中的林天并没有注意到脸上的紫青与红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估计真的是在做梦,不会被虎子那帮人给打迷糊了吧。
还是赶快回家吧,再不回家就赶不上中午饭了。
林天对着后山村的那条小路直奔而去。
“奇怪,以往爬这条小山路虽然不会很累,但也没有像今天这么轻松呐,感觉都没费什么劲儿”。
站在山腰处,对着来时的幽曲山路观看着,林天自言自语道。
这条山路是通往后山村最后一段路程,前面冒着炊烟的小村落就是他的家“后山村”。
“咦”。
“今天村口大树根下怎么没有人乘凉呢”。
看着没有一丝人烟的村子,林天疑惑道。
看到已经近在眼前的“家”林天抛开满腹疑惑,推开紧闭的房门对着里面叫道。
“妈,我回来了”。
林天推开大门,不理向他摇尾巴的阿黄,对着内屋叫道。
“小天回来了,怎么回来那么晚”。
一名中年妇女摘着菜,抬首对林天微笑道。
“路上下点雨给耽搁了,走山路还摔了几脚”。
坐在母亲边上帮忙摘菜的林天头也没抬道。
“下雨天气预报不是说最近不会有雨吗”
林母疑对林天疑问道。
“在说即使下雨你赶山路摔跤,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怎么没事啊”。
低头帮林母摘菜的林天抬头指着脸道“你看给我脸摔的,这么帅的一张脸,摔破相了”。
林天看着母亲一脸呆滞的神色,用手在林母面前晃了晃道。
“妈,您这是看什么呢,我有那么帅吗”
林天心中奇怪道“不就是被人揍一顿,脸上青了嘛”
“小天,我怎么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回过神来的林母看着停下手中的忙活,仔细端详着林天的脸道。
“怎么不一样了”。
林天疑惑道。
说罢,连忙起身对着自己房间走去,看着镜子中脸庞,刚才还一脸轻松的林天脸色不由得变了变。
此时的脸上那还有什么紫青红肿,平滑的脸庞上,甚至以前长在鼻子两侧的青春痘也跟着消失不见了,如今的脸庞仿佛刚拨开壳的鸡蛋一般,圆滑柔嫩。
按理此时的林天应该高兴才对,只是那不断颤抖的嘴唇让他想起刚才的那一幕。
“那不是梦”。
“那些都是真的”。
想着自己在鬼窝里面睡了一觉,让此时的林天不由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一声惊叫。
在外面忙活的林母听到林天的尖叫声,连忙走了进来,对着照镜子的林天关切道。
“小天,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担忧的林母,林天只觉得头脑传来一阵眩晕感,连忙扶起边上的桌子,这一切都只是发生在一刹那,甚至站在门前的林母都没有反应过来。
恢复过来的林天看着站在门前的母亲,只是此时的景象连他都一阵惊诧。
林母身躯表面亮起一道道淡淡的红光,天庭中心的印堂部位映射着轻微的红芒。
一道仿佛数据般的文字,在林天脑海中闪起。
张秀兰,女,汉族,出生于一九六四年。
天庭饱满,印堂带红,双频微鼓,此乃富贵之相。
“小天,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林母走到小天面前,一脸关切之色的注视着他,同时用手摇了摇一脸呆滞林天焦急道。
“这这他妈是怎么一回事”。
呆滞的林天处于无神状态,一片空白的大脑吐出这么一段话,让摇晃他的林母脸上一阵不满,训斥道“小天,不能说脏话”。
“妈,您今年三十四了”。
林天不确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