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次招安,不如就此作罢!”
吴用闻言变色,急忙阻止朱武道:
“朱兄此言大谬!”
“朝廷上次招安,本就失了颜面。”
“若是这次招安再不成,恼羞成怒之下,必然派兵来攻。”
“那时生灵涂炭,又是何苦来哉!”
将朱武的策略,批驳得一文不值。他和朱武在军务处任职,虽说合作尚好,却不免有些摩擦。如今在商量事情时,又开始争论起来。
公孙胜早就习惯了两人争论,对此一言不发。许贯忠却出言道:
“两位军师所言,虽然各有道理。但以小弟看来,却还有些偏颇。”
“如今方腊造反,朝廷急于调遣山东兵马南下。所以在前次招安失败后,才会这么快又派宿太尉过来招安。”
“既然如此,我梁山泊自然可拿捏一番,和朝廷讨价还价,谋个正经官位。”
“即使成不了节度使,也要将东平、东昌二府,正式拿在手里!”
作为最了解卢俊义心思的人,许贯忠此言,当真是说到了卢俊义的心里。他对节度使的虚名并不看重,反而更加看重实利,闻言顿时说道:
“先生所言极是,卢某官职事小,拿下东平、东昌,让兄弟们安家立业,才是首要大事。”
“若是我梁山泊能得朝廷允许,正式管辖东平、东昌二府。区区一个节度使,又是何足道哉?”
说着,卢俊义起身踱步,又道:
“只是,若无正当名义,朝廷断不会任由梁山割据一方,更别说占据两府之地。”
“不知这件事情,诸位有何妙计?”
吴用、朱武早知卢俊义有着割据想法,闻言吴用说道:
“若是没有功劳,元帅想要像府州折家那样,只怕难以成功。”
“依小弟看,元帅还是要想法立下功劳,才能让朝廷承认此事!”
朱武则是说道:
“虽说元帅不重节度使的虚名,但以十节度的前例,元帅必须成为节度,才能正式统领一方。”
“我等明日见到宿太尉,当向宿太尉问明,到底要立下什么功劳,才能成为节度。”
“否则我梁山泊这次,宁可不受招安!”
听到朱武又说不愿接受此次招安,吴用顿时皱眉。道:
“今日我等在聚义厅,已经受了诏书,这时出尔反尔,天下人如何看待?”
“错过这次,我梁山泊再谋招安时,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劝卢俊义暂且接受招安,然后再谋前程。
卢俊义听得两人争执,已经猜得出梁山泊许多头领,对这次招安之事,已经十分满意。他不愿违了众人之心,道:
“无论结果如何,我等既已受了朝廷诏书,都不能再起反叛心思。”
“且看明日和宿太尉商谈后,看他如何回复。”
和四人商议一番,打算在明日和宿太尉谈论。
正商议间,忽有一个亲卫,传来一个消息:
“启禀元帅:宋头领强闯宿太尉的住处,石统领难以阻拦,命我告知元帅!”
让卢俊义等人眉头大皱,齐齐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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