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大哥二哥为什么叫柱间和扉间呢”
“你可以心疼一下父亲的头。”
他沉默了一会,如是说。
柱间当天晚上因为带三弟去找漂亮的宇智波,让纯洁的三弟的思想被宇智波污染了,而被二弟扉间追着打。又因为理亏,只能到处乱窜,不敢还手,这种认罪的举动让千手二当家火气一下子收不住了。
柱间顶着一头蘑菇鼻青脸肿的回到了三兄弟共同的房间。这是为了照顾愈发虚弱的三弟,所以千手的大哥和二哥共同决定搬到三弟那边一起住,有史以来双方达成了共识。
大哥柱间是医疗忍者,二哥是理论大师。
两个加在一起对人进行急救,很少会失手。最大限度的保证了板间不会突然死在床上。
柱间虽然非常惨的样子,但是他那些看上去非常惨的伤在明天就会彻底好,连个印子都看不到。他是趁着暴怒的扉间被桃华喊去处理事情的时候摸回来的,他看上去很兴奋,脸上还有傻乎乎的笑。
我被他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了一下,从书里抬起头看见的就是一张凑到跟前又傻又没一块好皮的大哥的脸。
他压低了声音“板间,你是不是看到斑了”
我
“扉间刚刚说我带你出去的时候你看到宇智波的人了。你说,除了斑,还有谁能让你觉得和平可以期望呢。”
我将柱间的脸摆正,一只手稳住他的脸让他不乱动,一只手从身边捞出一面镜子对准他的脸。我在柱间笑容逐渐消失的空挡里出声“大哥,你刚刚吓到我了。”
他悲痛的“嗷”了一声,跟一个被剃了毛生无可恋的哈士奇一样,“扉间他为什么专打脸”
我不知道。
但还是能猜猜的。
比如让毁容了的柱间郁郁寡欢不想出门,也不敢在我面前晃悠给我传递什么宇智波的正能量思想。
可惜,二哥低估大哥的脸皮和粗神经了。
我的大哥,以为我见到了宇智波斑,并且跟他有过友好和谐的交流,最终被他的人格魅力感染,成了跟他一样的斑吹。并因此觉得我们三人有了男人间的友情,在宇智波斑面前吹我,在我面前吹宇智波斑,快乐的走路都能撞墙,还嘿嘿嘿傻笑。
我的二哥,以为我被大哥带坏,与宇智波有了非同一般的情谊,在工作之余苦读青春期少年如何正三观的书,每天傍晚都要告诫我宇智波除了一张脸没什么能看的。甚至发展到屡次做噩梦梦见我娶了一个宇智波的姑娘,笑的跟大哥一样的憨子。他半夜瞪着一双水红的眼睛痛苦的越过我打醒了睡得跟个铁憨憨一样的大哥。
我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睡得毫不动摇。
扉间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决定跟我开诚公布的谈一谈。至于想旁听的大哥,早已经被他一把丢给桃华,苦逼的处理公务去了。
他一开头就让我很是茫然。
他问“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吗你是不是见到宇智波的姑娘了”
我见过宇智波斑,没见过宇智波姑娘。但我如果说我见过的人是宇智波斑,估计扉间要把柱间的头都给拧下来,所以我点了点头“见过。”
“是不是很漂亮”
我继续坚定的点头“漂亮。”
“是你见过最好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