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的痛快,心里还在意着童隽刚才演的那场戏,用拇指肚蹭了蹭他的眼角,带着点心疼道:“你怎么伤心成那样。”
童隽笑道:“演戏啊,我失恋了,能不伤心吗?怎么样,我们这次的剧拍的。”
原拓说:“不真实。”
童隽对待群众提出的问题很认真:“你具体说说,哪里不行,还可以改改剧本。”
原拓道:“别的我不知道,我就觉得刚才那一幕不真实。你那个样子,谁舍得辜负你。”
童隽愣了愣,原拓的最后一句话终于把他心底翻涌半天的老醋倒了出来:“人家姑娘看着你眼睛都直了。”
童隽笑道:“嗐,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弄来弄去,我们原总这是吃醋了呀!”
原拓索性承认:“对啊,我一个有名分的人,不能吃醋吗?”
童隽道:“可以。不过本来想亲亲你的,但是我怕酸,算了吧。”
原拓说:“那不行,你太挑剔了,怕这怕那的,我得锻炼锻炼你。来,别躲……”
他的声音湮没在缠绵的唇齿间,温软的唇贴上童隽的唇,撬开他的牙关。
童隽的手不知不觉扶在了原拓的腰上。
原拓吻了他好一会,仿佛要吻去他口中残存的微苦泪意。
他尚且不想分开,手机却在兜里响了起来。
原拓一手抱着童隽,一手伸到兜里要挂,童隽却早就预料到了他这个德性,推了原拓一下将手机抢过来,说道:“别挂,万一人家有事呢。”
原拓道:“谁啊?”
童隽看了一眼:“是枪子。”
看到是熟人,他直接把电话给接了,“喂”了一声。
“喂,原总?不是,你是童少是吧?”
枪子那边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得到童隽肯定的答案后,他道:“好吧,反正跟你们两个谁说都是一样的——郑安秋那边有消息过来了。”
童隽放假之后就一直忙着相关事宜,感觉时间过的飞快,由于最近邵玉琳他们非常没有存在感,要不是枪子这通电话,郑安秋的阴影几乎快要被他给忘了。
枪子的声音不小,原拓也能听见一些,表情也严肃起来。
童隽道:“什么消息?”
枪子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他在和人去雪山采风的时候,踩裂雪层,引发了小规模的雪崩,失踪了。”
这件事发生的有点太突然,以至于童隽的思维在那个瞬间出现了断层。
不知道是受原主影响还是他本身的情绪,听到郑安秋出事,他心中居然有种悲伤与空茫的情绪一闪而过。
原拓悄悄伸手过来,握住了他的手,童隽看了他一眼,又对着电话另一头道:“你能说的具体一点吗?”
“说是失踪了,但只是因为没有找到遗体。他生还的几率非常小。”
枪子道:“当时是五位画家和两名当地向导在场,雪崩发生后,他们几个人都眼睁睁地看着郑安秋和另外一个人顺着雪层往山坡下面滑,一直掉进了一处冰隙里面。”
每一句话都听起来戏剧化的近乎荒谬,童隽顿了顿,原拓将手机从他那拿了过去。
“枪子,是我。”原拓说,“你说的是警方调查出来的结果吗?现在生还的人是不是已经脱险?还有,跟郑安秋一起遇难的另一个人什么身份?也没找到?”
原拓的条理很清晰,让枪子也从这场突发事件中回过神来,捋了捋思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