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富力说“去吧。”等陈传走后,于婉手里拿了件衣服走了出来,年富力说“这小子比以前强多了。”
于婉说“你啊,蝉儿一直很好,只是现在更懂事了。”
年富力站起来,单手拿住车把,说“行了,小伍正在局里顶着呢,我得赶紧回去,最近那些反抗组织又开始闹事了,真是不让人消停。”
于婉忙把手里衣服递过,说“把衣服带上,夜里寒气重。“
年富力接过,塞在了前面车篓里,又挥了下手,“你回去吧,甭在这站着了。”说完推车出了前院。
于婉听着声音出了巷子,就上前锁好门,又检查了下,这才回屋。
陈传虽然走进了里屋,可还是清楚能听见两人在前院的交谈声,他猜测应该是小姨看了纸条,打电话让年富力回来的,并且还特意等了他不少时候。
他脚步稍稍站了下,等听到于婉回屋闩门的声音传来,这才走回了自己房间,换下外衣,拿了陶衣服去洗手间洗了个澡,回来后翻了一会儿书,见差不多到点就拉灯睡觉了。
第二天,他早早出了门,一路跑步到了拳之家,才进门就见到陆苛正在那里抻拉身体,他打招呼说“陆小哥早啊,昨天没什么事吧”
陆苛摇摇头,迟疑了下,说“谢谢。”
陈传说“谢什么”
陆苛说“我知道师父其实不想接受齐先生的招揽,如果当时你没站出来,师父就不得不答应了。”
陈传坦然说“我有这么做的理由,而且余先生最后仍是答应了那边,我起的作用并不大。”
“那不一样”陆苛强调说“总之,昨天你肯为师父出头,我就要谢谢你。“
陈传见他无比认真的样子,点了下头,又问“余先生在楼上”
陆苛说“师父在呢,你直接上去就行。”
陈传说了声好,上了二楼,来到阳台走廊的底部,敲了敲门,“余先生,是我,陈传。”
嘎吱一声,门从里面被拉过,余刚魁梧的身影显露出来,对他说“进来吧。”
陈传走进来后,先是将准备好的五十元交到他手里,又说“余先生,我想请教先生一个问题。”
余刚示意了下,说“坐吧,想问什么”
陈传等他先坐定,这才落座,说“余先生,我想问会运使劲力的人多么”
余刚唔了一声,说“说多也不多,如果说呼吸法是经过了严格训练后可以为人所掌握的,那么十个会呼吸法的人未必有一个会使劲力的,尤其是完整的劲力,非常难以掌握,有时候拳手不得已只能掌握一些容易掌握的小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