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回来了,一会儿到我家去吃饭吧,看你忙了一上午,砍了不少柴,应该也累坏了。”
江童点点头,“好,我刚忙完,我收拾一下就过去,你们先去。”
二人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江童的记忆里,这个江文浩的爷爷与自己的爷爷是兄弟,故而二人家里有这么一层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的亲戚关系。
虽然平时没什么往来,但是江童爷爷当年也没少帮他家,虽然说不上让他家里大富大贵,但也是吃喝不愁。
在村子里也有些威望,除了之前的江童家里,江文浩家里算是村子的首富了吧。
不管是好心还是什么,既然人家来请自己,自己也不好拒绝,日后还要在村里生存。
从箱子里翻出了一身还算干净的衣服,洗了洗身上的灰尘。
但是看了看周围,也没什么能带的出手的礼物,这可如何是好?
如别人家里做客,空手去算怎么回事。
但是这满院子,除了自己的衣服,还有那一箱子欠条之外,就是自己刚刚从山上打下来的干柴。
算了,好在自己买的肉还没有吃,切下了一块,找根木绳子串了起来,便直奔江文浩家里。
江文浩出来迎接江童,还责怪江童说,
“你家现在都什么情况了,你这点肉不留着自己吃,还往我家里带。”
江童也是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的说道,
“哪有去别人家里空着手的,只是实在没什么东西,只能割下一块肉带来。”
江文浩拉着江童往屋里走,江文浩的父亲也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童儿来了啊,快快进屋里来,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过童儿了。”
江童跟着江文浩的父亲进了房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酒菜,只等江童来了。
几人分宾主落座,江童坐在江文浩父亲江凯的身边,拉着江童的手不住的嘘寒问暖。
“真是苦了你了,江毅真是越老越糊涂,不知道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不好的人,染上了赌博,害的童儿今天这般......”
江凯边说,边唉声叹气,说的江童都有些难过了。
“大伯,您就别再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是无可奈何,现在回到了石墩村,也算是从头开始了。
想当初我爷爷就是在石墩村,一步一步的做大了生意,我相信日后我也可以。”
江凯十分欣慰,拉着江童的手,
“好孩子,比你那个爹懂事多了。”
江童刚欲开口,江文浩的母亲开口说道,
“懂事归懂事,我可听说童儿父亲活着的时候,在外面没少欠债,以后可真是要苦了童儿了。”
“大伯大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虽然父亲只给我留下了这一堆欠条。
但我也不能自暴自弃不是,毕竟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我还年轻,早晚会翻身的。”
江文浩也默默点头,
“表哥,以后我也能帮着你,我......”
江文浩话还没说完,江文浩的母亲就打断道,
“你跟着添什么乱,咱们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家里就那几亩地,帮得了什么。
你不给童儿添乱就是好事,只是以后苦了童儿,这么大的窟窿,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填的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