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就像很多人家被寄予厚望的孩子一般,过的很辛苦,可是,这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最为骄傲的儿子啊。
梁承帝心里很难过,他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清楚,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只有将自己的这个儿子培养成才,让他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帝王,才能够让自己的罪衍减轻一些,梁承帝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却是明白的,几位皇子惹出来的乱子,都是因为自己的纵容,都是因为自己对孩子的溺爱,才会让几名皇子罔顾了大梁百姓的性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梁承帝对萧垣笑了笑,说:“垣儿,父皇身体大不如前,饶是精心调养,所中之毒总是损了父皇的寿数,明日垣儿你随着父皇一同上朝,就站在一边听着父皇是怎样处理大朝会上面的事情,垣儿,你说的很对,作为一名帝王,有些时候就是身不由己,你需要在很多时候做出选择,而这些选择,有些时候是违心的,但是你却不得不这样去选择,这样去做,所以,父皇希望你后面能够学会怎么样制衡,怎么样在几方势力之中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萧垣听了,肃然行礼应是,第二天的大朝会,朝臣们看到跟在梁承帝身后的萧垣,心里不由得一凛,这位刚刚回归不久的太子,这位都还未曾经太子妃娶进门的太子,竟然在这个时候就被梁承帝带着上了大朝会,很多人心里开始盘算这样一件事情放出了什么样的信号,而永宁侯府,从这个时候开始,更是成为许多人家羡慕嫉妒的对象。
大朝会结束之后,永宁侯回家就将自己的三个儿子还有两个侄子请到了前院的书房。
世子笑着对侯爷说:“父亲,我听说今日太子上大朝会了。”
侯爷点了点头,未等世子继续说话,直言道:“我今日让你们兄弟几人过来,为的就是今日太子开
始上大朝会,咱们家,帮着圣上养育了太子,在很多人家看来,咱们这是享受到了无上的荣光,你们在外面行走,想必已经有人向你们道贺了吧?”
除了许荛,另外几个都有些不要意思的动了动身子,侯爷冷冷一笑,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咱们家现在最要不得的就是那些所谓的荣光,不仅仅是现在,就是日后,太子承了位,咱们都要小心谨慎的处事。”
许荃却是有几分的不服气,说道:“父亲,都是圣上给的恩典,咱们这样做,会不会不识相?”
永宁侯冷笑两声,说:“你真是糊涂,自来都是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古往今来,多少圣眷正隆的人家因为身上的荣耀而放松了警惕,生生地将自己的把柄送到对手的手上去?咱们侯府,屹立京城百十多年,凭的是对圣上的效忠,对这个国家的效忠,靠的不是那些人的阿谀奉承,你们几个都听好了。”
世子带着赶紧站起来,永宁侯沉声道:“从今日开始,约束家中子弟,约束家中奴才,给族中送信去,约束好族中的子弟,在外行走不要轻易与人起纷争,更不要仗着圣上的恩宠,仗着与太子的情分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