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王显指着王牧说不出下句话。一半是气的,一半责是吓的。
王牧何等大胆当他面杀人,这几乎是打他的脸,不过他王显可非普通大户,王牧的话也是提醒了他,黄巾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太平教他却是知道,反恐怕真的会反。
莫非王牧要我将这些人彻底留下,待到太平教事变,再上报?要知道如果只是抓捕,待到太平教反了,他王显可控制不了这些人。但是如果等到那会上报,他王显恐怕是第一个杀反贼的人,这份功劳。
一瞬间王显想了很多,看着太平教几人尸体,手一摆,打道回府,事情到这步虽说出乎他意料,但是也未必不是好事。
王显离去,于此同时一双牟子也消失不见。
王牧几乎是爬着上的阁楼,半道睡着了,这一战他太累了,精神力都快透支了。
大汉的天空一片血红,洛阳的上方气运金龙几乎是哀鸣不断,随着张角的起义,腐朽的大汉反倒是多了一丝活力。
一位道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走到了城门处,他抬头仰望着上方。
高大的洛阳城竟有千丈之高,人仰头望去那洛阳二字却似乎是横挂在头顶清晰可见,而不是千丈之上。
路过的行人没在意这中年男子的举动,这般情况他们看多了,无数人来到天子脚下,哪一个不是被这种场景所震撼。
不过如果仔细一点会发现他看得不是洛阳城,而是洛阳之上的天空。
“大汉?洛阳!这是最后一次来了吧。”浅浅的一句低语落下,谁也没听到,这般平常的话语即便是有人听到恐怕也不会在意。
臭小子!你想睡多久?
阁楼过道上,一个少年横躺大八字呼呼大睡。如今已经是正午了,而这人正是王牧。
谁?谁?谁敲我!
王牧睁开眼睛怒骂一句,他睡得正乡呢,竟然有人打搅他的好梦,不过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得却是一柄明晃晃的剑,正挂在他脖子上。
王牧顿时一惊,不过当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之后立马开始嬉皮笑脸起来。
“嘿嘿,越叔啊,哎呀起得真早,您老人家怎么不多谁会?要知道您可是受伤的,得好生休息。”这番模样几乎和昨天杀气凛然的王牧截然相反。
“哼!”王越没继续,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有何况王牧这般嬉皮笑脸呢!
起来了!练剑去!
什么?练剑?王牧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他练剑?练什么剑?他有说要练剑吗?
王越无奈,他也不想教这小子子练剑,一看王牧就知道不是个练剑的材料,甚至可以说都不是个练武的材料。
也是这点所以王牧都不知道王越什么意思,他自己都知道自己没练武的资质,系统加点都加不上去,其资质可想而知。
也是这点王越这个宗师级别的人物不可能看不出。
王越什么也没说,指了指王牧身旁的龙渊剑,若不是这把剑,他才不会想教这个家伙练剑呢。
王牧眨巴眨巴眼睛,这柄剑的原因,莫非这柄剑是王越和某人的定情信物?
王越看着王牧奇怪的眼神一愣,立马一怒,转而一脚直接踢过去。
啊!
王越这一脚可没轻饶了王牧。
只见一个不明物体从阁楼上飘然落下,一路的惨叫随着一声重物落地没了声音。
咦?
我竟然没有,王牧拍拍身上灰尘,刚刚的高度可不低,五六米,而王牧又是平面落地,如果是现代早就一脸血了,可是这次他却丝毫未损。
他忘了他也是三流高手了,身体强度也同样异于常人。
不过变成后世的超人体质还是令王牧手舞足蹈的,终究还是一个少年心性。
王越嘴角一抽,这小子被踢了还开心?
想及于此一抬手一个杯朝着王牧脑门摔去。
只见空地上的王牧,舞动的身形截然而止,噗!
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