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感到很是莫名:“你这是何意?”
“没什么,只是想请仲德先生吃顿饭而已,仲德先生又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道是韩渠的人?他们要对自己下杀手了?方才听说赵范昨夜暴毙,难道他们认为此事与自己有关?
程昱越想越多,同时对赵云一行人提防了起来,这时他才开始打量起护卫少年身后,身材魁梧的高顺三人。
程昱原本以为眼前的不速之客只是普通的想拼桌的食客而已,因为他并不认识他们,但现在对方能直接点出他的身份来,看来是冲自己来的。
程昱并未慌张,问道:“你我认识?”
赵云提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饮了一口,回道:“素未谋面,”说着,又是一口将杯中剩下的一半一饮而尽,续道“但我却认识你。”
程昱此时酒已经醒了一半,但还是对眼前之人的来意捉摸不透,开口说道:“话不说不明,找我究竟何事,你就直接说了吧。”
赵云明白,再故作神秘或许会引得程昱的反感,于是开门见山道:“好!仲德先生果然快人快语,那我便直入正题。”说着,赵云目不转睛的望着程昱的双眼,郑重道,“仲德先生,我想与你谈笔生意。”
程昱一听,明白到他们不是来抓自己的,倒是来了兴趣:“我现在身无长物,能做什么买卖?”
赵云取过程昱的空杯,倒了满满的一杯,又推回了程昱面前,道:“仲德先生休要妄自菲薄,你还有一样,价值连城,却不自知。”说着,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
酒香四溢,赵云身后,高顺不善饮酒,柳印自制力强,倒是把陈江的酒虫勾动的不行,直吞口水。
程昱楞了一下,疑惑道:“哦?这我倒想知道是何物,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赵云举杯向程昱敬酒,道:“我说的便是先生你这个人!”说完,一饮而尽,又是一杯入肚,感受着流动的暖意,很是舒畅。
“哈哈哈,我倒是不知道,我自己这么值钱,你说的买卖,我倒想知道如何做?”
程昱话中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他认为眼前的少年是来戏耍自己的。联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的际遇,借着酒劲发泄了出来。
赵云说道:“仲德先生或许误会了什么,在下是带着诚意的。”
“我想聘请先生为我办事,只需两个月,两个月后,有两条路由先生自行选择,”见程昱欲要开口说话,赵云抬手示意稍等,续道,“其一,两月后,仲德先生可以选择继续为我办事。”
“第二条路,于仲德先生更是有利,我素知先生的抱负,只要先生答应为我办事,两个月后,我可以助先生得偿所愿,如何?”
程昱一口饮酒赵云之前为他倒的那杯酒,皱眉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知晓我的事情?又凭什么如此自信能助我达成心愿?”
赵云这才意识到还没做自我介绍,于是笑道:“这确实是赵某唐突了,实不相瞒,在下姓赵名云,字子龙,乃是常山赵家庄庄主赵风的亲弟弟,”见程昱对自己报出的身份没有多大反应,赵云知道是该抛重磅炸弹的时候了,“同时,我还有另一重身份,从血脉上来讲,我乃是大汉光武皇帝之仍孙。”
仍孙,算下来是汉光武帝的第七世孙,乃是正宗的皇亲国戚,别说是程昱被惊到了,就连不知情的高顺三人听到后也是动容。陈江最是不堪,更是激动的有些发抖。
“你问我凭什么能助你,抛开皇亲这层身份不讲,我赵家庄经商多年,在京师也有产业,来往消息灵通。如今京师设有‘置官所’,可以买卖官位,赵家庄薄有资产,为你捐个一官半职的,不成问题。”
说完,赵云伸手往腰间摸去,摘下了随身多年,价值不菲的佩玉递到了程昱面前,道:“口说无凭,我将这枚随身多年的暖玉押在你那里,这回你该相信了吧?”
赵云带来的一匣子黄金,除了身上带的另有用途的五十两,其它的除了划掉的,剩下的都交给了赵博,现在能拿的出手的,也就只有这块暖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