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权虽无兵器,一夜之间,即可悄无声息徒手扼杀百人,于厉见此,吓至肝胆俱裂,屎尿横流,伏地跪拜曰“将军杀吾妻儿便是,休伤吾身!吾......吾定将库中金圆献予将军,望将军扰民。”
“于老爷......”许权如闲庭信步般踏过血河尸堆,至于厉身前,诡笑曰“吾不忍杀汝,但求汝助我一事,此事若成,汝可生还。”
许权将于厉掳回府中软禁,令人暂封于家府,于厉惶恐不安度日,又见许权每日携枪登门拜访,对其殷勤相待,于厉心存疑虑,寝食难安。
陈瑾谏曰“于厉连同孙立欲诛主公,幸在主公技艺超群得以生还,今何不斩于厉以绝后患?”
许权闻之,忍俊不禁曰“陈将军勇则勇矣,奈何失于计策...孙立视吾为心腹大患,必千方百计置我于死地,即便斩死于厉,亦难绝后患。”
陈瑾闻之,知此言有理,发问曰“主公意欲如何?”
许权虽面带笑意,目露凶光,强颜欢笑曰“当年钱宁,苍让等泛泛之辈欲将我置于死地,终却自食其果而亡,今孙立虽为一国之君,却与钱宁,苍让等辈无异,吾自有万全之策,汝莫再问。”
再说赵袭重整旗鼓,聚残兵败将十五万,同自麾下心存军士十万,欲深沟高垒死守隽城,却无奈麾下军士连日征战,早已身心俱疲,兵无战心则军心涣散,此时郑行及纪岩再领未战之兵袭来,赵袭闻之早已方寸大乱。
赵袭聚众文武商议退敌之策,一文臣进谏曰“方今我军精疲力尽,必然怠战,敌军前驱为未战之军,精辟充沛,若短兵相接,我军必败,何不弃城而去,再作商议?”
赵袭闻之,勃然变色,喝曰“再作商议?若如此怯战,吾杀父之仇何日得报?今需死守此城,敌军虽精力充沛,吾据此城固若金汤,可以一战,吾意已决,再议者...斩!”言讫拂袖而去。
文臣嗟叹而出,仰天长叹曰“吾等皆将死无葬身之地矣。”
纪岩及郑行领本部兵马二十万为前驱,孙立李顾,领本部兵马十五万紧随其后,三十五万残暴之众如惊涛骇浪般涌来,直至隽城前安营下寨,翌日,纪岩即领本部军马,至城前,喝曰“赵将军可否出阵一叙?”
赵袭闻之,披挂提戟,立于城楼之上,纪岩见赵袭身长六尺,面如傅粉,虎躯猿臂,喝曰“久闻赵武之子赵袭,其貌异于常人,今见之,果真名不虚传。”
赵袭见来者身长十尺,长髯虎躯,似兽非人,亦是心中暗惊,搭话曰“早闻纪将军天生异相,勇冠三军,今见之,亦名副其实。”
纪岩闻之,哑然失笑曰“汝父赵武,不甘落败而犯吾边境,若不出,则难保此地国泰民安,汝何故重蹈覆辙?”
赵武闻之,怒不可遏,骂曰“汝等老奸巨猾,计杀吾父,乃胜之不武也!汝嗜杀成性,为残虐暴君,吾此行前来,正为替天行道,顺天应人而伐汝!”
纪岩闻之,亦怒发冲冠,强颜欢笑曰“那便休怪吾不仁不义。”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