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很机灵,而且胡子胥不在旁边她把自已说成是胡子胥的女朋友也很自然,几乎是冲口而出,一点害羞之感也没有。让掩盖在朱友壳下的胡子胥听了都差点点得意忘形。他不禁想调侃一下谭桃宜,便撮唇微笑道:
"胡子胥连你面都没有见到,你怎么知道他会喜欢你?而且你提着“悬貆’上他家,是倒追他,这有失一个姑娘的身份啊。还是跟着我吧。“
谭桃宜听了,羞得嘤咛的一声大叫,一张脸脸红欲滴,腰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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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天也没有伸起来,这老家伙说到点子上了,自己是倒追,是单相思,连名份也没有,而且面对考验的时候,由于心里想着他,竟然有宁死也不从这老头的打算。难道这一切是自己面对龌龊、猥琐的残酷的现实,把心底的那点未确定的希冀,拿来作挡箭牌,作救命稻草?女人差不多都是为爱情而活的动物,可能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不愿意失去对爱情的希望,而要象一只鸟儿一样要向空中扑椤翅膀。这就是她身处的现状。
胡子胥见把一位姑娘羞成这样,不由十分过意不去,而且这还是一位因为自己在这里要死要活,自己也看中的姑娘,急忙欠下腰,忙不迭地道歉道:
“谭姑娘不羞,可以理解,我完全可以理解,我活了五十多岁了,世间的什么都经历过,什么发生的事都可以理解,各人处境不同会做出不同的举动,生活不会因为各人长得丑还是美而有所不同对待,人间最美丽不过的姑娘也可能处在最恶劣不过的景况之下,你主动去找胡子胥可能也有你不得已的苦衷,你愿意不愿意告诉我,你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解决。我和胡子胥是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听见胡子胥这样说,姑娘方才伸直腰杆,看着胡子胥,目光闪动着腰肢别扭着,显得仍十分不好意思,脸红扑扑的,抿着嘴唇,歇了一下她才说:
"朱大人果然不凡,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的确遇到麻烦了才去找胡子胥,他是我们见到唯一能帮助我的人,他本事很大。“
胡子胥插话道:"我们?”
姑娘忙解释道:"我还有一个父亲,我和父亲在一起,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事情还是从……喔,你知道我们住在蒙央县为什么要到军都县那个大山旮旯吗?"
胡子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