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
白哲脚下连忙追了上去。
以白青山的体力,哪里跑得过白哲,仅仅是不到一分钟时间,白哲便出现在白青山身前,一把抓住正欲继续跑下去的白青山,忙说:“大伯,您跑什么啊!”
“你认错人了。”白青山压低声音,嘀咕了一句,脚下又准备迈开步伐。
白哲是何许人,哪里会给白青山机会。
所以,他嘴滑过一抹笑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往白青山脚下倒了下去。
没错,他朝白青山脚下倒了过去。
紧接着,身体卷缩成半月状,双手死死地捂住肚子,双腿有节奏的抽搐几下。
乍一看,就跟病入膏肓似得。
特别他脸上那表情,当真是要多痛苦,有多痛苦,整个五官都快扭曲了。
这把白青山给吓得,哪里顾得上那么多,连忙蹲了下去,一张老脸快急的满是褶子,眼角更是扑溯迷离,差点没哭出来。
自己就这么一个侄子,要是出点意外,怎么对得起白家列祖列宗啊!
边上的李锦花一见白哲这模样,也是吓得够呛,连忙蹲了下去,慌忙道:“哲儿,你这是怎么了,别吓伯娘啊!”
将他们俩的反应收入眼帘,白哲也不敢乱开口,主要是怕他们俩转身就走,只好继续装下去。
而白青山看着白哲这痛苦的模样,二话没说,让李锦花搭把手,愣是以佝偻的身躯,将白哲扛在后背,打算送去医院。
见此,白哲心中宛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俱在,也不好再装下去,右手下意识从裤兜摸出房产证,在白青山眼前晃了晃。
一见房产证,白青山哪能不明白,停下脚步,将白哲放了下来,满脸怒气地盯着白哲,沉声道:“你去找过戴志雄了?”
白哲愣了一下,怎么听大伯的语气,有些不开心?
这房产证失而复得,不是好事么?
难道是担心戴志雄报复自己?
当下,白哲打算扯一个谎言,咧嘴一笑,“大伯,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在戴志雄公司上班,把我们家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戴老板为人宅心仁厚,就遣人把房产证送了回来。”
活了五十几年的白青山岂是这么好忽悠的,板着脸,没好气地说:“编,继续编。”
白哲傻笑一声,他并不认为这样就能骗到白青山,连忙开口道:“大伯当真是慧眼如炬。实不相瞒,我这些年在外面替人看相赚了不少钱,您也知道我从小就跟父亲学看相的,又托了一个朋友在玄学大厦走了一些关系,最终才拿回房产证。”
“你那朋友叫什么?”白青山总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好问了这么一句话。
“韩文一。”
想也没想,白哲把韩文一的名字说了出来。
他这也算谎言了,半真半假的。
而白青山一听这个名字,立马信了白哲的话,因为他听过韩文一的名头。
要知道白青山是给人看风水的,虽说不怎么厉害,但好歹也算玄学界的边缘人士,对于光州市一些有名的玄学人士,他还是知道一些名字。
“哲儿,戴志雄这人小肚鸡肠,哪怕你花钱买回房产证,恐怕他依旧不会放过你,而他的儿子戴小光也正好在九十七中学上高三,你到时候可得小心点。”
戴志雄满脸担心地招呼了一句。
“是啊,哲儿,那戴小光也不好惹,我们村子不少人的子女都被他打过。”
李锦花在边上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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