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了中毒,尸首上还有一处伤口。伤口在喉部,极细的一道。因为裂口极细,伤口被割开后迅速合上而不被发觉。不知究竟是何种凶器所致。
“软剑?”王劭问
“不会是软剑,就算是最薄的软剑,也要二分厚,可这个伤口细得多。”掌狯说。“会不会是刺或者判官笔?”他扭头看掌笠。
掌笠摇摇头。
“如果是刺划过,伤口应该是中间深两端渐浅,可这伤口深浅均匀。”宋负回答。
“又细,力道又重,还能一招致命,这是什么兵器?”大家都在脑海里搜索着。
“莫不成用的是线吗?”不知有谁说了一句。
“线?”掌笠和掌狯对视了一眼:“鱼线?”“琴弦?”王劭和掌狯俩人异口同声。
“这倒很像啊,不过有人用这种武器杀人吗?”宋负说。
“我曾听一位朋友说,万物皆可杀人。如果按这个道理,的确有可能啊。”王劭说道。
“如果力道足够大,应该可以。”掌笠终于开了口。
“工部那里有何发现。”
“我们这边到没特别发现。这石室设计的还是很规矩的,但建造却粗糙。”赵启答到。
“难道是那位登仙的淮南王刘安的衣冠冢?”赵启问。
“如果是刘安的衣冠冢,应该放八卦紫金道袍,怎么会放铠甲和大刀?炉里的金丹、萤石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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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而且好像也没丢什么。”王劭否定了他的说法。
“掌狯,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