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客听他这么一说,心头顿时怒火中烧,愤怒之情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抓住了沈三爷的衣襟大声喝道:“何谓不知从何而来?”随着沈三爷上二楼的两个随从看到此幕,连忙上前准备擒住李客,谁知李客只是跃起空中一扫,就把二人踢倒在地,不再动弹,似乎晕了过去,沈三爷见状,立马连声说到:“李。。。李老弟息怒,这女子确实不知从何而来,你且听。。。听我慢慢道来。”
“快说!”李客大声喝道,眼中的怒火几欲烧将而出。
沈三爷连忙说到:“在几天以前的夜里,万花楼正欲打烊,一辆马车突然驶到了万花楼门口,丢下了一布袋,就疾驰而去,我们的人打开布袋,见此女子双手、双腿被缚,口中塞一布,布上写道“逃跑奴仆,交汝等管教。我见是无主之仆,于是。。。”
李客大怒道:“于是你们就这样对这女子?你们看清前来的马车了吗?”
沈三爷说到:“这也是这一行的规矩,我当时也未曾多想。那马车。。。倒是不曾看清,不过看似是官宦人家使用。难不成这女子是。。。是公。。。公主?”
李客没有正面回答沈三爷,继续怒声说到:“吾李某一生行侠仗义,与汝本为忘年之交,实不知汝竟行如此之事,是吾有眼无珠,不识汝此人!今日吾算碰见了,这楼内女子有一个算一个,明日之内你必须悉数放归,如有违背,李某后日就来灭了你万花楼和千藩阁上下,汝可听清?”
沈三爷一脸为难为难地说到:“李。。。李老弟,这不合规矩吧?”
李客应声抽出了身后的长剑,架在了沈三爷的脖颈处,大声说道:“吾李某不识规矩,只识道义,要不汝问问李某手中的长剑!”
沈三爷深知李客的性子,更知他的武艺如何,如再有辩驳,今夜恐难逃一死,遂叹息一声,说道:“吾明日照办就是!”
李客听沈三爷如此说,于是长剑一挥,把自己的长袍割下一块,说道:“吾与汝今日割袍断义,从此再无瓜葛,刚才李某所说之事,还望照办,如有违背,李某手中的长剑绝不容汝!此女吾今日即带走,吾答应汝之事,也绝不反悔,如寻得公主,绝不再将此事让汝惹祸上身。今日放归这些女子之事,如有人怪罪,可悉数推于李某,李某自当承担!吾言已尽,汝好自为之!”
说罢,李客扶起该女子,怒气未消地离开了小楼,沈三爷和门口的随从自是不敢阻拦,临出门前,李客又回头看了一眼楼中女子,心里顿生凄凉,堂堂帝都,天子脚下,竟有如此之事,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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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悲哉!
此时风寒,那女子衣服破损,李客当即脱下长袍披在女子身上,遂策马带着女子向上林坊一路奔去。一刻过后,李客来到了一个幽僻之地,这里紧临洛水河,有一大片竹林,李客下了马,带着女子向竹林深处走去,没一会就看见了一间亮着灯的二楼茅屋,茅屋虽然不大,但布置得却另有一番韵味,李客上前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白衣男子,年纪与李客相仿,身段魁梧,面容姣好,气宇轩昂,他见李客,刚欲开口,却从他身后钻出一三岁孩童,大声喊到:“父亲,你终于回来了!师傅今日教我的剑法我已经都学会了。”原来是小太白,他边说边用自己的小手,指了指开门的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