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卿可有疑惑”?
王守仁呲牙说道:“陛下这两份奏折,倒是没什么问题,但臣自幼模仿家父笔体,便有了些心得。这两份加急虽内容不一,为何会字体如此相像,虽然此人有意分开,但字里行间那落笔一画力道相同,而且为何这急报来的如此是时候”?
朱厚熜与费宏两人满脑子雾水,“难道有人在假冒边关告急”?
“王爱卿多虑了,难不成还有人敢假冒边关急报,胆子也太大了些吧,这可是抄家灭族之罪”?
王守仁想了想:“陛下,那广西若真的出事,势必牵扯住岭南一代兵力”。
而此时若是边关靼子突破居庸关,咱们势必要征调河南,山东一带兵力进京勤王。
若是那急报皆是假的,会有何人受益?
猛然间朱厚熜大惊,“难道有人想借用勤王军队发动政变造反”?
王守仁点了点头,“臣也只想到了如此”。
朱厚熜脸上阴晴不定,“看来那河南山东一代兵力已被人渗透”?
“陛下此事那人虽计划周密,但却漏洞百出。若此时朝廷大变之际,悄然行事还有希望,这猛然间全部发难,反而给人不真实感”!
微臣想那幕后之人,一定是急于求成,才会露出如此破绽。
“其实陛下此事简单,只要咱们按兵不动即可,那人无论何种计谋,咱们大可破之,不过跳梁小丑耳”!
“王大人此言差矣,若是这急报是真,岂不陷京城于危卵之下。这是置天下不顾”!伍文定更善守城,若是按照王守仁之策太过冒险。
朱厚熜摆了摆手,“好了,此事不要再议,朕到想看看对方还有什么后招,就按王爱卿意思形式,朕相信王爱卿”。
“多谢陛下”!王守仁有些感激,能够得到君主信任,何尝不是一种福气!
朱厚熜暗恼,“哼,绑走杨廷和看来也是此势力所为,存心要我君臣失睦,这禁卫军做何吃的,堂堂首辅被掳走两日,视皇宫禁地如无人之地。
“朕一定要捉出这些小老鼠”!
此时那些绑票杨廷和之人同样有苦说不出。原本计划此时百官被强制镇压,皇帝与百官之间必定形成一道横沟。会有很多官员失望离去,并定会让小皇帝畏首畏尾。
若是这时传出边境有难,孤注一掷的皇帝,定会让地方军进京勤王。那时正好利用勤王军队,外有大军,内有杨廷和,一举拿下朝廷百官,逼迫皇帝退位。这江山便是我家王爷的。
他们没到那急报出了时间差,这边杨廷和还没有被放回,那边急报便赶到了京城。而朱厚熜成功的将百官镇压,他们此时将杨廷和绑走群龙无首,正是朱厚熜收买人心之时。
仅仅两日朱厚熜将政事处理仅仅有条,让那些朝中大臣见到了朱厚熜的能力。同时这一打一罚,那些老臣更打心眼里开始正试朱厚熜。
杨廷和被关在柴房已经是第三日,那些贼人全部带着头套,至今都不知是何人掳走了自己。身为朝廷首辅竟然落到如此田地,一时间杨廷和争斗的心弱了很多。
就在他自怨自艾之际,外面再次进来两人,“吃饭了”!
听到与昨日不同的声音,杨廷和抬起了有些散乱的头颅,“你们首领呢,老夫要见你们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