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其实我也是挺看重颜色的,袅窕淑女君子好逑么。”
任姝抿着嘴,微笑着问道:“夫君,适才你拿着挑称站在妾身面前,好半天不曾动手挑帘……是怕看到妾身的容貌,很丑而吓坏自己么?”
刘琦哈哈大笑,突然一伸手,将任姝搂在怀中,
“丑如何?美如何?还不都是我的人了?”
顿时羞了个大红脸,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推……却发现根本推不动。
“夫君,妾身未经人事,不会服侍人,一会若有生疏之处,还请夫君勿怪。”
刘琦将她拉到自己的胸口,一边上下齐手的去解她的宽袍。
“什么事都有第一次的,不用怕生疏,多试几次以后自然就熟练了。”
任姝羞的脸都要滴出血来:“还请夫君多多垂怜……”
话还没等说完,便见刘琦突然一用力,将任姝整个掀在了床榻之上。
不多时,房间外面,似乎都能听清房间里面的旖旎之声,声音大的让走过路过的人都感到羞怯。
而此时,典韦正匆匆忙忙地赶回院子,方要到新房门口去叫刘琦,但随着屋内的声音传入了这蛮汉的耳朵,顿时便见典韦站住了脚步,闭上了嘴巴。
那娇喊声一下接着一下的,惹的典韦这般的粗汉都有些脸红了。
他自言自语地道:“这下可好了,荀公达的面没见到,反把使君的事给耽搁了,明早却是不知道会不会挨使君的骂。”
……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刘琦和任姝两个人也没有起来床,只是任凭几个人在外面干着急。
典韦是一个,荀攸是一个,蔡琰也是一个。
三个人着急的事情也不一样,典韦是着急做完的事没办妥,想向刘琦做出解释。
荀攸也着急……孙坚在鄱阳湖演武的事情是真的,并非他随意杜撰,如今荆州方面,确实需要刘琦赶快率兵回去。
蔡琰在三个人中,表面上是最平淡的一个,但事实上她的心中最是翻江倒海。
原本还是很平静的她,昨夜不知为何辗转难眠,一想到刘琦娶了一个新妾,特别是她听那两个替任姝梳洗的侍女说,任姝实则是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后……蔡琰的心不淡定了。
蔡大家昨夜几乎一夜都没有合眼。
她本以为她是能看开的,但却万万没有想到,事到临头,她居然心生嫉妒了。
也难怪,蔡琰也是人,才女也有七情六欲,也有争护男人的心。
典韦守在门前。
荀攸不时的派人来打听消息……
蔡琰则是干脆装成游园,领着两个侍女在郡署的后园来回闲逛,时不时的就到刘琦的小院望上一样,看看他起没起来。
说实话,刘琦其实早就已经醒了,但看着床榻旁边赤身裸体的美人,他实在是有些不愿意起来,大清早上的又和任姝在床上进行了两场赤裸相搏的游戏,直到任姝高呼求饶,说实在是撑不住了,刘琦才恋恋不舍的从床榻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