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快也快,风景一下子就来了。
刘琦等人正在排队,突听后方传来一阵乱遭遭的声音。
转头看去,却见几名伴当似的人物,拥簇着两名身着青衫,头戴方巾的青年学子,在人潮中来回拥挤着,一边拥挤还一边高声呼和。
“闪开,闪开,没看见田君和夏君已经到了么?还不闪到路旁去!闪开!”
旁边的学子们见状,虽然心中颇有怨气,当还是下意识的给那一群人让开了道,很显然,那所谓的田君和夏君似乎颇为霸道。
不多时,那几名开路的伴当便开道了刘琦等人的面前,却见为首一人呲眉瞪目,喝道:“还不把路让开,没听我我喊话么?莫不是聋子不成?”
刘琦缓缓地转过身,上下打量了那伴当几眼,道:“谁人要过?”
那伴当闻言一瞪眼:“竹洁先生的两位高足,得刘荆州亲派人予以路引,特从江夏赶来前来参加论经!赶紧把路让开!”
刘磐在一旁冷冷道:“江夏来的又待怎地,这里可是襄阳?容不得尔等在这放肆!好好排队。”
那伴当闻言大怒:“尔何等身份,竟敢如此嚣张呱噪,也不怕闪了舌头,你这憨子……”
话还没等说完,便见刘琦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那伴当的脸。
他单手用力,只把那伴当掐的脸颊凹陷,舌头从嘴中直接吐了出来,眼珠子瞪的浑圆,仿佛要被捏爆了一样。
伴当异常痛苦,但面对刘琦铁钳子一样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只是惊恐地看着刘琦。
要知道,刘琦的外面虽然看似柔弱,但实则他常年行军,每日锻炼,又久经沙场,在某种意义上而言,已经算是一名实打实的军人。
虽然跟黄忠,魏延这样的骁勇之士没法比,但与这些狗仗人势的伴当家仆而言,刘琦想要收拾他们,还是比较容易的。
只是令刘磐和张允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这两个武人没有出手,反倒是刘琦先出手了。
大公子这脾气见长啊。
刘琦捏着那伴当的脸颊,若是再用了,几乎都可以将他的颧骨捏碎。
他冷冷地看着那人道:“怎么说话呢?知礼节二字否?”
刘修上前去拽刘琦,但却发现根本就拽不动他大哥。
“大兄,莫要闹出事了,这里可是襄阳学宫的门口!”
刘琮亦是忙道:“兄长,今日可是父亲的好日子。”
刘琦冷冷地哼了一声,一伸手,将那伴当直接扔在了地上。
那伴当揉着脸颊,痛苦的发出了哀嚎。
“若非念在今日场面特殊,我捏爆了你!”刘琦冷冷道:“滚后边排队去。”
“你、你……”那伴当抬手指着刘琦,却惊恐的不敢说什么话。
刘磐走上前,拍着刘琦的肩膀道:“一年多不见,弟你这脾气见长,连我都还么出手,你居然就先动手了……为兄深感钦佩!”
就在这个时候,却见两名青年走到了刘琦的面前。
其中一人向着刘琦拱手笑道:“在下北海郡田完,家室竹洁高公,乃昭烈先生坐下第十入室弟子,不知阁下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