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彭性子也光棍,当即向鱼蒙一礼,郑重的道:“是在下冒犯了……”
鱼蒙哼了一声,没搭理岑彭。
岑彭尴尬的看向任光。
任光没好气的瞪了岑彭一眼,迈步入了正堂。
岑彭赶忙追了上去。
若是在其他地方,面对的是其他处境,任光才不会管岑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但是在这里,他就不得不管。
古人投奔明主,也是有讲究的。
两个人一起跑去投靠一位明主。
两个人的起点就是一样的,在一众姿里深的同僚当中,两个人自然更容易抱团取暖。
久而久之。
两个人一起去投一位明主,就会自然而然的成为盟友。
任光虽然不喜岑彭这个不适去、不知死活的性子。
但他更不想在鱼禾麾下单打独斗。
鱼禾有足够的肚量,能容忍岑彭胡说八道,那他就有必要救一救岑彭,为自己添一个盟友。
任光带着岑彭到了正堂内坐下。
鱼禾早就吩咐人准备好了酒菜。
鱼禾也没说太多客套话,当即举起桌上的酒盏,笑道:“我在此处设宴,就是为了给你们接风洗尘。盛饮!”
任光和岑彭道谢了一声,举起酒盏,一饮而尽。
鱼禾放下酒盏,又道:“不必拘束,该吃吃,该喝喝。吃饱喝足以后,就回去安置自己的家眷,顺便跟他们说一声,我请你们过来,是帮我做事,而不是要害你们,也让他们安心。”
鱼禾这话说的很暖心。
鱼禾在招待他们之余,还不忘照顾他们家眷的心思,这就很令人动容。
毕竟,一般的主公招揽到人才的时候,都会拉着人家推心置腹的彻夜畅谈,更过分的还会抵足而眠,以此彰显自己的重视,根本不在意人家家眷的心思。
“臣多谢主公厚爱……”
任光有些感动的躬身施礼。
即便是瞧着鱼禾膈应的岑彭,也认认真真的向鱼禾躬身施礼。
鱼禾只是笑了笑,招呼他们吃吃喝喝,并没有在说其他的。
等到他们吃饱了喝足以后,鱼禾还吩咐厨房准备了几个大食盒,准备了几桌丰盛的酒菜,让他们带上。
两个人带着酒菜回去以后,将鱼禾要招揽他们,重用的消息一说,原本忐忑不安的家人们顿时放心了不少。
任光在家人们面前一个劲的夸鱼禾年轻、和善,是个不可多得的明主。
任光的家人听着喜笑颜开。
岑彭在家人面前什么也不想说,但架不住家人们追问。
有了任光此前在别院正堂门口的警示,岑彭也没有添油加醋的去抹黑鱼禾,就中规中矩的讲了一番跟鱼禾见面的情况。
然后被家人齐齐白眼。
岑彭的老子当即就给了岑彭一个大白眼,大骂着,“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人家那么大一个王,亲自派人去请你,又再门口迎你。你给人家脸色看,人家也没埋怨你,你倒还端上了?
人家要是不搭理你,你连见人家的资格都没有。”
岑彭当即大声辩解,“他是反贼!!”
岑父毫不客气的问,“他反了谁?”
岑彭义正言辞的道:“反了陛下!”
岑父立马问,“那陛下为何要封他为王?!”
岑彭一下子就被怼的说不出话了。
岑父还喋喋不休的道:“陛下都不拿他当反贼,还给他封王。你拿他当反贼,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