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不知还直接伸手挽住了解莲尘的手臂,一副甚是亲昵的样子,拉着解莲尘就率先进了城。
这一路上,解莲尘都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连怎么进的城都不记得了。他完全只记得不知刚刚说的那句...相公...
诶嘿~~
她管他叫相公耶!
“道长,道长!?”
就在解莲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之时,那裴老的声线忽然间就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将他从自己美得冒泡的世界里给拉回了现实。
已经到了吗?”
解莲尘抬眼看了看眼下他们身处的这个看起来像是某间客栈的天字号房间,又看了看已经端坐在对面的裴老,不知则是落坐在了他的身侧。虽然手臂已经没有在勾着自己,但,这比之平时要近的距离,却也叫解莲尘的心,跳的比平时要快上许多。
“裴老,还请你将事情的原委同我们细讲一遍。”
相较于解莲尘的不着四六,不知倒是显得十分清醒。三人将将落座,她就直接切入了正题。
听见不知的话,这裴老立即就将他那精明的目光落在了不知的身上。这个女娃,从刚刚在城门外开始,给他的印象就很深刻。他还从未见过哪个女子身上,有着她这样的一种从容不迫的神色。
“呵呵,这位夫人真是爽快。那好,那老夫就将事情的原委,全都告知与你们。相信,以你们二位的心智,对于事情的对错,定然是有着自己的判断的。”
“愿闻其详。”
“好!事情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那天,正是我们孟裴城首富,孟员外家嫁女儿的大喜日子。可是,当花轿抬至新郎家大门口准备接人下轿之时,那前去掀开轿帘的媒婆却发现新娘竟然不知何时...用一根喜绸吊死在了花轿里!”
“死在吊死在了花轿里!?”
听见裴老的话,不知的眉头顿时轻蹙了起来。
“不错!当时我们便觉得这件事情有所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