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要娶这新娘子的人,就是你们裴家?”
“呵呵,夫人果真聪明。竟然在老夫并未提及新郎家任何消息的情况下,瞬间就猜出了新郎是我们裴家的人。没错,娶这新娘子的新郎,正是老夫的孙儿。”
“那这事儿,又如何同镇卯扯上关系了呢?”
“哼!如何同他扯上关系,那自然是因为孟家这新娘死的蹊跷。三个月前我们裴家去定亲的时候,这孟家姑娘还好端端的一个人。举止端庄,未见任何异常。如果说是不愿嫁入我裴家,那她大可提出异议不同意这门亲事便是。但她分明是乐意嫁入我裴家的,所以,根本就不会存在孟家女儿,因为不满婚事从而自缢这种可能。好端端的喜事,眼睁睁的变成了丧事。这对于我们世代交好的裴孟两家来说,都是一件极为悲痛的事。但,这人死始终要有一个原因,老夫也不相信这里面没有别的隐情在。故此,老夫便让人去查了这孟家姑娘出嫁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查到什么了?”
“当然!这城内,以我们裴孟两家大姓的居民为多。我们向来也是世代交好的姻亲关系,发生了这样的事,老夫首先考虑的,就是怀疑有人从中作梗,故意挑事,想要破坏我们裴孟两家的关系。果不其然,老夫派去查探消息的人回来说,就在我们前去提亲过后大概一个月的时间,这孟家小姐忽然身体抱恙,卧病在床,好几日都不曾见人。而这些事,我们都全然不曾知晓。可最最关键的地方,就出在这孟家小姐身体抱恙,闭门不见任何人这件事情上。”
“难道...这就是跟镇卯有关的地方?”
“正是!据这孟家小姐身边的丫鬟供述,她家小姐,根本就不是因为身体抱恙才闭门不见任何人。而是因为镇卯这厮,竟然趁夜潜入了孟家小姐的房间,将这小姐给玷污了!!这孟家,为了怕这件事传出去,影响孟家小姐的名声,于是就将此事给压了下来。甚至连我们裴家都被蒙在鼓里,孟家还强迫这小姐不能悔婚,强行让她出嫁,若不是这孟家小姐感知自己已非完璧之身,羞愧难当,自缢而亡。恐怕,新婚之夜过去,两个年轻人的心下,怕是要产生一辈子都难以解开的心结了。”
“你们又如何知道,这玷污孟家小姐的人,就是镇卯呢?”
“如何知晓!!这厮在孟府作案的那一夜,就曾经被孟府的家丁发现过,只不过当时被他给逃掉了,再加上孟府不敢声张此事,所以一直都只能在暗中寻找此人的踪迹。这厮,许是摸准了像孟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是断然不敢将此事给声张出去的,故此在孟府作案之后没多久,城里又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四五起类似孟府这样的案件,且次次都被人看见了脸面。当时事情闹得太大,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在当时,采花大盗横行孟裴城的事情,闹的是沸沸扬扬,我们那个时候还并不知道孟家小姐也是受害者之一,故此也并未过多在意。不过,老夫还是遣了人去孟府,让他们多加防范。哼,这孟府的人,当真也是心思歹毒,竟然向我们隐瞒了此事。”
说到此处,这裴老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抹狠厉之色。不知与解莲尘两人,自然是将其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解莲尘低头思陈了片刻,随即便抬起头,脸色温和的看着裴老问到。
“裴老,你的意思是,这镇卯在犯下了孟家小姐一案之后,还在城中作案了四五起?”
“不错!今日听你们提及此人竟然是个公职人员,也难怪他会如此猖狂了!”
“不过,贫道有一个疑问啊。以裴老所言,我们假设犯案之人,确实是镇卯,那他既然要做这样的事,就定然不会让人将脸面给瞧了去呀。而且,每次他被人发现,都是在案发以后。并没有一个人,是在案发当时看见他的对吗?”
“话是如此,但如果不是他犯案,为何每次他都恰好都在命案现场出现呢?”
“嗬...裴老,不知,你们可有问询过那些受害的女子,可否见到过采花大盗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