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山顿时兴奋起来,两只眼睛冒火,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大喊了一句,他娘的正道沧桑,可算给我逮着了!贼小子你这会可没人能护的住你!
孙玉山虽然激动,但在绝意宗的磨炼,让他小小年纪心思稳若磐石,他一声不响的慢慢走近馄饨摊,正好就落座在那小贼人的后边。
馄饨摊的老板正在肴汤水,看见小道童孙玉山走来,以为是哪家的孩童过来找大人,也没在意。
这里本就黑灯瞎火,并不是在闹市,馄饨摊虽然说每天这个点都来开张,馄饨手艺也不错,但总差那么点意思,来往的客人稀疏,能把生意做下去,完全靠的是回头客,老主顾。
小道童孙玉山悄无声息的坐在那小偷阿才的后边,而他边上则是一位穿着雕文蓝衣衫,看样子很消瘦的年轻人。
阿才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背后有人,他从梁昕云怀中偷来的钱包就放在桌上,被他一只手压着。
小道童孙玉山往前督了一眼,那钱包就是大师姐的玉香钱包,里面的拉链紧紧扣着,但还是看见一千两银票把钱包塞的鼓鼓。
阿才面前的香菜清汤肉馅馄饨,飘来一股香味,上面浮着的金黄色颗粒,是几滴熬制出来的猪油,这是这家馄饨店的秘方。
他对着馄饨轻轻吹了一口气,肉香四溢,便是后面坐着的孙玉山,也忍不住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但说时迟那时快,小道童吞咽口水的同时,忽然手脚一齐发力,小腿一扫,摆向阿才坐着的木板凳凳腿踹去,同时两手五指张开,猛地就朝阿才的脖子掐去。
但阿才馄饨刚送到嘴边,忽然听见背后阴风阵阵,反应也是极快。屁股往后一挪,就把凳子推远,同时双腿发力,整个人就从桌子的底下滑到了外边,最细心的还是,他开溜的同时,手上还紧紧抓着偷来的钱包。
小道童见状,顿时飞身而起,整个人在空中翻腾,单手撑桌面,借势一提,双膝就要扣在男孩阿才的肩上。
阿才一看到是方才在客栈中的那位对他凶神恶煞作态的孙玉山,顿时慌了声,但危机时刻还是腿脚灵敏,腰肢一扭,双腿一蹬,就像后退去。
小道童孙玉山乘胜追击,转身一手擒拿卡向男孩阿才的脖子,阿才退无可退,无奈下一个闪身,却撞在了铁板上。
那不是铁板,而是刚才孙玉山边上坐的那位年轻人。
而孙玉山,来不及收手,整个人骑在男孩阿才的腰上,一双手狠狠扣住阿才的脖子,两个人一齐压在年轻人的胸前。
但两个人的重量并没有压垮后边的这位年轻人,恰恰相反,这位蓝色衣衫的年轻人还在用筷子夹着馄饨放入口中,悠闲自在的咀嚼。
只是他的另一只手上,握着一根筷子,那筷子的顶端,正巧抵住两个孩童的脊梁骨上。
随着男人手指轻轻一拨一弹,那根筷子便如鞭子一样横摆出去,在阿才后背轻轻一抚,两个孩童顿时一齐摔了出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他们两人骂骂咧咧的再爬起来,却看见男人已经起身,蹲在他们的面前,手上挑了一根筷子指着两人的额头,问道:“你们两个打什么?”
孙玉山率先说道:“他是小偷,他抢我的钱!”
谁想男孩阿才立即辩解道:“你胡说,我几时拿了你的东西?”
孙玉山冷哼道:“你桌上的那个钱袋,可不就是你偷来的?倘若真是你的,你能说出来那钱袋子里刻了个什么字?”
岂料到男孩阿才摊手道:“我搞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钱袋?我吃馄饨一共就靠裤袋里几天捡东西攒来的几文钱,倘若诬陷就是你们有钱人的恶趣味,大可不必如此羞辱我。”
说完,他高举双手,一副任人检查的模样。
小道童孙玉山满脸疑惑,伸出手往男孩阿才的衣兜里掏去,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钱袋。
男孩狡黠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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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睛,把自己衣服裤子也抖了抖,根本就是空无一物。他转身看向男人,指着孙玉山道:“看吧,他就是在冤枉人!还打搅我们吃馄饨,要他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