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羞人了,都被薛盼儿看光了,以后怎么见人?
想到这,青玄又恨裴绍卿恨得牙痒痒,当即伸手掐住裴绍卿的柔软处。
“诶诶。”裴绍卿便呲牙咧嘴的讨饶道,“青玄你做甚呢?我是让你咬,不是让你掐,唉呀,别掐了,再掐就掐断了!”
“断了才好,哼,省得一天到晚欺负人。”
青玄轻哼了一声,又哗啦一声逃离了池子。
然后头也不回的就隐入到了屏风后面不见。
薛盼儿却喜孜孜的踢掉绣鞋,踏入池子里,又一拧身在裴绍卿怀里坐下来,顺势还用双臂环住裴绍卿的脖子。
“公子,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给我揉揉?”裴绍卿笑道,“还是我给你揉揉吧。”
薛盼儿不像青玄,心有执念,她甚至都不想执着于当裴绍卿的妾侍。
当下薛盼儿便吃吃的笑起来,片刻之后,池子里的热水便荡漾起来。
……
足足小半个时辰,裴绍卿才在薛盼儿的服侍下换好燕居服来到上房。
这时候,不只是裴匪舒早已经在座,便是刘祎之,元万顷、范履冰、周思茂、苗楚客以及韩楚宾等北门学士都已经在座。
在座的这些人中,除了裴匪舒之外,其他几个人都是武则天的近臣。
这个圈子也是武则天的心腹近臣圈,裴绍卿想把裴匪舒也拉进圈子。
对于裴绍卿的这一想法,刘祎之和元万顷他们也是没有丝毫的抵触,因为裴匪舒本身就是一个能吏,跟裴绍卿关系又如此亲近,所以进他们圈子也是理所应当。
想到这,刘祎之便说道:“我听人说,长安有不少人在骂我们是佞臣。”
“佞臣?”元万顷说道,“嘴长在别人身上,说总还是要让人说的嘛。”
“元掌院说的是。”裴匪舒点点头道,“我只做我的事,管别人怎么说?”
“诶,这话不对。”裴绍卿摆摆手道,“舆论阵地也是阵地,不该拱手让人。”
“绍卿说的没错。”刘祎之也附和道,“所谓三人成虎,骂的多了就成真了,我们可以不计较个人毁誉,但是不该纵容别人的污蔑。”
“老刘这话深合我意。”裴绍卿欣然道。
“那还能怎么办?”周思茂摇摇头说,“跟他们对骂?”
“对骂是不可能对骂的。”范履冰说道,“一是没精力,二是这么做太掉价。”
裴绍卿嘿嘿一笑,又道:“不如想办法办一家报社吧?”
“报社?”刘祎之等人面面相觑,“何谓报社?”
裴绍卿道:“就是发行邸报的机构。”
刘祎之道:“这不就是邸吏干的事么?”
所谓的邸吏,就是地方上的各个州府派驻长安的小吏,专门给朝廷的各个部门发送本州本府的一些消息,隶属于各州府的进奏院。
“那不一样。”裴绍卿道,“邸史只发送本州府的消息,但是我所说的报社,发布的是朝廷刚出台的政策以及一些最新的内幕消息,比如说北境打了胜仗,或者哪里吃了败仗,邸报都可以第一时间刊载。”
“更为重要的是,”
“我说的邸报还能刊载才子们的诗赋还有大儒们的经义文章。”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还得刊载我们自己人的文章,然后在这些文章中为我们这个圈子的官员正名,洗脱佞臣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