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剑听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不去不去,车师姐,我听明白了,你这明明是找了两个路上给你们打杂的,哪是什么好事?”
车兰一听脸色一变道:“哼,我是一片好心,于浊浪之前比武是让我的,我当然知道,所以一直心存感激,总想着有机会报答,既然你们不领情,我走啦。”
车兰说完,蛮腰一拧,转身就要走。
郭小剑赶忙拦住,笑嘻嘻道:“师姐且慢,给师姐这样的大美人当个打杂的谁会不愿意呢,只是还要去伺候那正浩然,岂不是......”
车兰乐了:“大师兄可是乘风子师伯的大弟子,是将来崂山的接班人,又传你们武功,对你是严厉了一些,不也是为你好,你恭敬些还不应该吗?”
“应该,应该,只是大师兄一脸大义凛然,一身乾坤正气,规矩比入云子师伯恐怕都要多,你就算说通了你师父,大师兄要是不愿意也是白费。”
车兰点点头:“这倒也是。”,忽然眼珠又一转:“不过你郭小贱主意最多,你想个什么由头出来嘛。”
车兰说‘小贱’时,故意加重了语气,郭小剑自然听得明白。
郭小剑一皱眉,略加思索,一拍大腿说道:“有了,这样吧,此去栖霞山正好要经过流波山,我和于浊浪就跑一趟流波山,然后我们在路上等你们,就说我们已经请示过师父了,答应我们和你们前去,只要入云子师伯点头,我们都大老远到流波山了,大师兄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哈哈,这主意好,不愧是郭‘小贱’,就是鬼主意多,我师父那里有我呢,放心吧。”车兰笑靥如花,一扫之前的阴霾。
郭、于二人临下山前,车兰又羞答答送了二人每人一件自己缝的布袍。
车兰心灵手巧又有眼光,虽是两件布袍,也做得精工考究,别具一格。这两件衣服款式一样,一件深蓝、一件湖蓝,二人拿在手上自是欢喜不已。
回风凉涧的路上,于浊浪问郭小剑:“大贱客,我们真的要去请示师父吗?”
于浊浪本来管郭小剑叫小贱人,郭小剑宁死不从,又叫小贱客,郭小剑称自己是师兄,叫小剑客不合适,于是改为大贱客。
“那可不行,你忘了师父为什么被逐出崂山,和栖霞山多少还有些干系,要是问了他,这事八成要泡汤。”,郭小剑说道。
“这个我倒忘了。”
“到时见了入云子师伯和大师兄,我们就说师父准了。师父这次说要去个十天八天,我们估计还比他还早回来些。就算他日后知道了,我们今天也算舍身立了功了,就算扯平了。”
于浊浪听了直乐:“是这个理儿,呵呵.....等等,舍身?”
郭小剑不理他,又看看手中的新布袍,突然问:“你知道车师姐为什么要叫我们一起去吗?”
“还能为什么?跟我们交情好呗,还有就是为了报答我让她一招之恩。要不是你拖后腿,此时我才是师兄呢。”,于浊浪瞪了郭小剑一眼。
“呵呵,就算不是为了我,你也下不去手吧?”
看于浊浪不说话,郭小剑又嘿嘿说道:“车兰这次来邀我们,是因为她知道你喜欢她。”
“哪儿有的事?”于浊浪故意淡淡地说。
郭小剑知道于浊浪人如其名,闷骚心里浪,笑道:“你脸上都写着呢,我都能看出来,车师姐冰雪聪明,她会不知?”
见于浊浪又不说话了,郭小剑又摸摸自己身后痛处道:“不过车师姐长得天仙一般,身材又好,人也活泼,你个大浪鱼要不喜欢她才怪。但是你要是认真的话嘛.....我劝你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吧,车兰可不简单。”
“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还只是崂山的道童,但是就算成了嫡传弟子又如何?车兰的心可不止于此,她邀我二人去不过是为了给大师兄看的。不过嘛,反正我们在这风凉涧也闲的淡疼,去栖霞山玩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