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元雅干笑一声:“马公放心,宫中大部分人还是以马公马首是瞻的。”
马堂面色微缓:“孙公公怕是不爱听你这话。”
“孙公公是三朝元老,可他那掌印位子是别人让的,当初要不是那帮老人合起伙来对付马公,这好事怎会轮到他孙暹...”
石元雅一脸打抱不平的样子,说的也是实话,当年马堂斗倒高淮进京荣升秉笔,偏是孙暹和金忠一帮老人使了手脚算计他,最后使得马堂兼任东厂提督太监落空。要不然,这内廷第一人早就是他马公公了。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马堂饶有深意看了眼石元雅,“御马监的刘吉祥都快七十岁了,咱看活不了几天,你去了御马监后,凡事都要看紧些...尤其是那个武骧右卫的后旗营军。”
“后旗营军?”石元雅一怔。
“就是姓魏小子手头带的那支兵马,说什么皇帝亲军...”
马堂直言无讳明白告诉石元雅,皇帝对海事极其热衷,所以他们可以收拾姓魏的小子,却不能说海事办的不对。
“处置完魏良臣,你就以御马监监军太监名义南下接管那支亲军。”
石元雅恍然大悟,原来马公所图甚大,心中也是激动,若他石公公能够南下监军开办海事,那巨利可远比一个临清税关多的多。
当下连忙躬身:“属下多谢马公栽培!”
“这边的事,你给看紧些。敢有找上东厂的,给他来个闭门羹,涨涨志气,好叫有些人知道,咱也是有脾气的。”
看来马堂是要铁了心收拾魏良臣,以报当年之仇了。
那边,原以库房和马房改建的厂狱中,杜文诏待邓贤打开牢门之后,便闻到了一股喷香的菜油味,但他却不喜欢这味道,微微皱了皱眉后走了进去,看到了坐在一条凳子上发呆的魏公公。
“魏公公,好久不见。”
杜文诏皮笑肉不笑,阴侧侧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当初这年轻人仗着皇爷的撑腰竟然指使南镇的田尔耕杀害大档头曹元奎,他是敢怒不敢言。现如今,却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了。
“杜公公。”
杜文诏的到来让魏公公正了正心神,向对方笑了笑。
“魏公公,咱家也不和你来虚的,照直说吧,咱家是来审你的...”杜文诏打内心厌恶眼前这个半点资历没有,完全是靠宠信上位的家伙。
没想,他话还没说完,对方却不住点头:“杜公公放心,我招,我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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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恐慌,小区封闭,网线出问题连移动修理的都不让进来,时不时的没网,无线直接断信号,真胡乱搞。
去年美国流感感染一千多万,死一万多,日子也是照过。唉,恐慌造成的损失万倍于病情本身造成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