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了。”亚索转身。
“你去哪儿?继续流亡吗?”劫对他好感爆棚。
亚索转头,眼里满是犹豫,“我想要回去一趟,听说新的剑派门主要确立了。”
“你能等等吗?”劫不想放他走,“让我请你喝一顿酒好吗?”
“酒?”亚索嘴角露笑,“那我就勉强等你请我喝一顿酒吧,唉……”亚索强迫自己做出无奈的样子,但眼里的渴望出卖了他。
“就??……”慎依旧满脸疑惑,但戒这样说,自己也没多问。
“小妹妹,”亚索看着这个小女孩,“你的糖很甜,希望以后也是这样。”
“谢谢大哥哥。”阿卡丽笑的像朵花,刚过十岁的她,依旧天真无邪。
“不如回到教派喝吧,里面方便我们自己大吵大闹。”劫提议到。
“……”慎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那么,你去买酒,我和亚索回去,哈,”劫拿出二十金,“多买些。”
“还用不着你给这么多,”慎只拿了十金,“搞不懂你们……”慎转身便朝镇上走。
“走吧,”劫语气平和,他现在觉得亚索真的是一个和自己很像的人,自己也很爱每一个艾欧尼亚人。
在教派西边的矮楼里忙活了半天后,酒菜终于也都配齐了,三个人将酒菜带到了不远处的草地上,铺开坐下,开始喝起来。
“阿卡丽呢?”慎见她不在。
“梅目老师带她回去了。”劫倒上酒,“敬你一杯,话说你是怎么才这样的?”劫问亚索,自己干了一杯。
亚索也喝了一杯,“好酒,就是这个味才好,”亚索夹菜吃着,“诺克萨斯上次入侵,我的任务是保护长老,但我杀敌心切,想到诺克萨斯我就忍不住,所以我上阵杀敌,结果长老却离开人世了,杀死他的,正是疾风剑道,而整个剑派,除了长老,只有我会这疾风剑道,原本,我会是疾风剑派的下一任门主,但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包括我的至亲——我的哥哥。”
“素马长老?”劫听说过他的名字,是个和自己师傅苦说大师一般厉害的人。
“对的……”亚索低头喝酒,他不愿意提及往事。
“那你回去干嘛?想要杀死新的门派继承人?”劫不解的问。
“……”亚索没有回答,只是拿起酒和劫喝着。
“你们……”慎在边上显得格格不入,自己拿着酒瓶有些尴尬。
“真不好意思,”亚索与他喝了一口,“忘了你在喝酒。”
“今天能不谈往事吗?你们两个像是很久没见的老朋友,话真的太多了。”慎抱怨着。
“好吧,”劫见亚索也不太愿提及往事,“那么来场大醉吧!”劫高举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