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一个门客重重栽倒在地上,直接被打晕了过去!
“啪!啪!”
“装死,我叫你装!
这名千夫长依旧用刀背,狠狠的劈在他背上,鲜血溅了人一脸!
“好了,马横,别打了!”
坐在马上的杜挚冷冷说道,将竹签卸下来,抓抓头皮上的痒。
这次他一到城外与军队会合,为了怕走漏消息,打草惊蛇,所以没有返回咸阳呆上一晚上,直接出发,果然在这里追到了商鞅的车队,
可恨不见了商鞅和赵良,还让车队的护卫总管脱身而去,往山上跑了,他手下已经有十几个人在后面追。
他从容地将斗笠重新系好,这是往山上追赶的十几人,纷纷走下山来,当前一名百夫长对杜挚拱手说道:
“大人,商鞅,赵良他们往山林深处跑了,丛林里面有几座新坟,那商鞅应该是来这里扫墓的!”
“蠢货,那你跑下来干什么?现在天气下雨必然有脚印,马横,你赶紧带800人沿着脚印去追赶,留200人给老夫,我守在这里等你。”
那叫马横的千夫长立刻领着一群军士往雨宫山上奔去!
……
“那些是谁的坟?”
杜挚这才回过神来,问之前跑下来的名蔡姓百夫长。
回禀大人,那里虽然有九座坟墓,只有一座墓碑上写的是严栋之幕,这严栋正是商鞅之前的护卫总管。”
蔡百夫长说道,他擦了擦额头大汗,山路难行,脚跑得都在打软。
“这一批人就是那次劫白起的蒙面土匪,原来埋在这里。”
杜挚眯起眼,沉吟着。
“大人,要不要把他们尸骨都刨出来?就挂着在路边,把商鞅引出声来!”那名百夫长咬牙道!那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被杜挚狠狠抽了一遍。
“人死为大,这要断子绝孙的!你小子是想害老夫,你知道伍子胥当年刨了楚王墓的下场吗,啊?滚!”
那名军官烧着脸退下。
这一行人在三脚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之后,千夫长马横领着800人,灰头土脸下了山,他上前对杜挚拱手说道:
“大人,他们很狡猾,顺着溪流走了,我们上下都找了一遍,但找不见了他们的踪影,现在天色已晚,所以属下次来请问大人,该如何处置?”
杜挚重重叹了一口气,后悔自己动作还是太晚了,应该得到勤公手令,那天深夜就出发,可惜!
“我们直接去函谷关守株待兔!”
杜挚一挥马鞭说道!
商鞅如果要去齐国,那么函谷关是必经之道,若从别的官道出去,那足足要绕好大一个圈,得不偿失。
马横气喘吁吁指着商鞅的人员,这些人怎么办?他们坐的是马车,会拖累我们的行程。
他突然一步向前,做了一个抹脖动作,“大人,不如就地杀了!干脆!”
在挚骑在马上,俯视雨中这一张张带血的脸,沉声说道,“分出100人,将这伙人押往咸阳,老夫有用!”
马横十分不甘领命而去。
而那个蔡百夫长领着100名军士,将这些门客和侍卫杂役用绳子串成一串,沿着原路返回,拉去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