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之初下面的一篇
“看题目,先看文章题目”司徒犬子忠实地执行着朋友的交待,“絮哥儿说他叔叔给他起的题目是得分的关键。”
廉深一看,也被深深的震撼住了记我的督主父亲,那确实是不会被要求重写,谁敢啊他情不自禁在心里感慨,这年头在外舍做文章,除了拼文采,还要开始拼爹了吗廉深看了眼正期待他反馈的大外甥,不知道该如何委婉,只能说“这个你学不来。”
你爹和人家爹根本没得比。
“怎么就学不来了”冯廉氏有点不高兴廉深这么说犬子,她们家犬子天下第一好,再找不出比她家犬子更好的小孩了。哦,不对,絮姐姐的儿子肯定也是好的,那就两个小郎君并列第一,怎么会有比他们更好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一把拿过廉深手里的宣纸,倒是要看看对方写了怎么样惊才绝艳的内容。
然后
冯廉氏“”
廉深没和夫人反驳,就是等着看她这一刻的震惊“懂了吧这个爹咱们比得起吗没想到犬子竟和连厂公那个宝贝儿子是朋友,也不知道连小郎好不好相处。你是不知道厂公把他儿子都宠成什么样了,我总觉得这孩子会很霸道,没有欺负犬子吧”
“絮哥儿人可好了,才不会欺负我。”犬子第一个不干了,大声反驳,维护朋友。之前姨母说他爹的时候,他什么都没说,甚至有点跃跃欲试,希望会说话的姨母再多骂一点。但是说他的朋友可不行。
不过,冯廉氏此时明显已经有点顾不上外甥了,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把把宣纸拍在了廉深那张胖乎乎的脸上“你眼睛被挤小到看不见真正的关键信息了吗”碍于有孩子在场,冯氏没敢把话说的太明白,只一个劲儿的让廉深看重点。
什么重点
当然是那孩子叫连絮果啊。
絮果的絮果
廉深看着功课上那小小的三个字也愣住了。
冯廉氏是个敢想敢干的,先让自己身边的婢子哄着犬子去后面拿玩具,然后才关起门来激动的说“有没有可能”
“不可能,这可是连亭的儿子。”廉深并不觉得一个名字能说明什么,世间门同名之人何其多哪怕他儿子能认错人,连亭还能认错自己兄弟的孩子去年秋天有多少人不知道,连亭的侄子进京来投奔那可是在小皇帝和杨太后面前过了明路的。
再说了,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连亭要是敢随便认子,还不得被人参死
冯廉氏不懂朝堂,只相信自己的直觉。从看到这个名字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得亲切,她不死心的反问廉深“连亭的儿子是什么时候入的京是不是去年秋天能不能和闻大娘子的话对上”
“那倒是。”廉深对此印象深刻,甚至这才想起来,说不定就是同一天。
他后面去查了,闻来翡说的她们进京的日子,其实和千步廊的蔡思刺杀案很近,而连亭的儿子也是在同一天出现的。他当时还和冯氏讨论过。
“那就是了啊,你是不是还说过你觉得连亭的儿子像你舅舅如果真是连亭兄弟的孩子,凭什么像你舅舅啊你好看的时候也像你舅舅,不是吗所以孩子真正像的是你啊。”冯廉氏把所有能想起来的细节都摆了出来,她是越琢磨越像,已经快要不能接受其他答案了。
“”这一回连廉深都被说动摇了。
“我也不让你干什么,就想你能带着闻大娘子去远远看一眼,她是认识絮姐姐的儿子。万一真的是呢”冯廉氏催促着丈夫,“我知道你怕闻大娘子出去了会出事,那你就先把孩子写的东西给她看看,她说不定能认识果果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