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稚澄又得接受第二波拷问,“老实交代,你们有没有背着我家弟弟不可描述去
了”
六只眼睛眼也不眨。
夭寿啦
她要不行啦
“没有。”
身后的薄羊毛衫磨过她的手指,质地轻软,如同春水。
方少有些玩味,“真没有斐爷你不会说谎吧”
班斐挑眉,“你这意思,说我上床随便”
方少偏不怕死,“那可未必呢,毕竟斐爷的妹妹团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
班斐微笑,“方应醒,等出了这扇门儿,咱们好好交流。”
方少啧了一声,低头切牌。
稚澄在专家的指导下,也像模像样砌起了翡翠塔,场上局势烈火燎原,她还是装哑巴不掺和了吧。
反正有人给她扛了伤害。
中途稚澄的翡翠套歪了一角尾巴,凝白指尖伸出,替她利落漂亮地收尾,在众人的谈话声中,他漫过来了一句,“这方面哥哥还真不随便。”
稚澄
什么方面
她正要追问,班斐却从她圈椅旁走开,让佣人奉上了夜宵。
稚澄不太饿,从中挑了一块双奶卷,这是她最喜欢的奶点心,半边是芝麻白糖,半边是山楂糕,奶皮绵绵软软的,里头口感则是丰富扎实,她上学时候经常当课后小零食,深受伙伴们的喜爱。
头顶的影子覆落下来,“好吃么”
“山楂泥有点酸。”
“是嚒。”
热流滑过她的脸颊。
哥哥单手驻在她的膝盖,额前碎发垂落,氤了片茶褐色的菱形阴影,鼻尖轻缓触碰过她波斯小马似的乌茸睫毛,又随之直落,他两指打在她的颈后,挟起一块温热软肉,歪了歪脸,轻咬她脸颊边粘着的一块山楂玛瑙碎块。
薄雪松压过肩颈,声音轻不可闻。
方少刚要了块金砖子似的豌豆黄,回头就看见大少歪着脸吃人嘴角碎渣。
方少差点呛到
您不是最厌恶吃人剩下的吗
不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的是大少胆大包天,竟然趁着弟弟背过身挑选夜宵甜点的时候,对人下手了
何等猖狂
何等unsabe
大少的漆黑眼珠轻滑到了眼尾,清冷锐利的余光正好照着方少震惊的狗眼。
大少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边看着他,边吻着人。
随着亲吻的操弄力度加重,他那压着人家脖颈的两指,很顺其自然地,跌进了女孩儿棉衣马甲捂着的油白锁骨,暖融融的,还浸着汗,他轻轻拨了两下,颤得稚澄小嘴微松。他又很顺其自然地滑进了口腔,与她舌尖玩耍。
像蟒蛇栖息奶糕。
啧。
果然很酸。
薄羊毛衫也挡不住那激烈起伏的胸膛,情潮已经汹涌得一塌糊涂,偏偏大少隔着一台麻雀跟他对视,面色镇定如常,好像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只余那白冷的眼尾渐渐堆起了一片好像爽到顶峰的猩红。
朋友,再看就要收费了。
班斐吮着他家乖乖的橘涂唇肉,还游刃有余扬起手。
手腕沉压,朝着方少竖起了一根,戴着黑白素圈的,漂亮的,挺拔的中指。
尊敬玩家,你的朋友发来异常友好的问候。
方少“”
梁小爷转过身来,场中一切如常。
瞒天过海。
梁笑寒举起双奶卷,暂时放下私人恩怨,“哥,鸳鸯奶卷要不要”
班斐挑了一眼,唇色水润光亮,“酸不拉几,不吃。”
梁笑寒突然觉醒危险的狩猎本能。
梁笑寒眯起跟他相似的丹凤眼,像一头修炼有成的狐狸“等等,没吃您怎么知道它酸啊”
班斐“”
出息了,我那弟弟竟然逮住了哥哥的马脚。
稚澄“”
草,因为鱼太贵,不小心浪、浪过头了,要被淹死了。,,